跳到主要內容

《失憶投捕》折翼者的回歸,青春縮影的祈願「動畫淺談」

 

《失憶投捕》

  一個連棒球社團都沒有的公立高中,一個只不過是同好會等級的高中棒球隊,有四位各具特色且曾經立於國中棒球巔峰的那些明日之星,他們那些日漸拉長的陰影,那些不堪負荷而倒下的青春縮影,從一開始的一場意外的失憶,逐步成為一群具有向心力,齊心協力再度相信棒球的故事。




  所謂命運使然,曾經擊敗眾多好手的投捕搭檔因傷淡出舞台,失憶的捕手要被投手清峰再度拉回球場,只因他的固執與選擇,讓人們看到超過所謂的生涯的人生態度,我們就在他那超乎常人的執念下,再度帶領著他那唯一的搭檔回歸舞台。




  在這裡的清峰也不是甚麼計畫鬼才,只不過就如那些天賦異稟的投手一樣,是一位執念與脾氣特別的怪人,但也因為他的實力出眾而被眾多球員欣賞甚至景仰羨慕。他是球場上的贏家,不過在這故事中,我們聚焦的更是在這賽場上揮灑青春,為夢想躍起以及被夢想吞沒的那些個一如既往奔馳在前方的人們。



  這樣的運動故事多數聚焦於追逐夢想的範疇,然而在《失憶投捕》中人們看到了自球場上退下,自曾經的夢想與希望中折翼墜落的人們該如何自處?




  要與清峰兩人很快地收穫一位景仰兩位也被這對搭檔徹底擊敗的山田,以及另外兩位也為同期中的球壇巔峰人物,藤堂與千早,這兩位被清峰與要這對投捕搭檔擊敗後折翼的球員,因緣際會下在這裡再度重聚。他們的經歷比起純粹的失憶更如同一場拷問後的屈服。




  原來所謂的天外有天就是這樣,原來所謂的天才只不過是一種自我陶醉的想像,原來那才是所謂的職業級別,而自己與那種成功有如雲泥之別,挫敗與不甘有時是再度奮起的種子,有時則可能成為萬劫不復的陰影。




  他們說所謂的努力,就是持續到成功的樣子。如果這樣才叫努力,那麼失敗者不就一無所有了嗎?
  在球場上勝敗的差距好似不像一句努力可以克服的距離,那些個可能只有那麼一次機會的人們,成為了真正勝利者的墊腳石,那是一座巨大墓碑堆積的高山,如果你沒沒無聞那就如石子,但如果你本就英名在榜,那破碎的墓碑足以摧毀人性。



  藤堂的不要道歉,短短的話語是他咀嚼那場失敗後長久時光化作的態度,所謂的態度更多是一種人生的肯定,不論那種肯定會是甚麼樣貌,但那足以成為一個人寫照的體現。追尋著這句堅持,他在自身的愧疚與運動失憶症的折磨中不得不放下自己熱愛的一切,不論是棒球還是那群夥伴,人生的掏空莫過於此。




  《失憶投捕》從那些個調侃中一一流露出那些青春不敗的真實陰影。可以為那些個男孩子的性衝動而開懷大笑,哪個男孩不都是如此,不過他們另一面所背負的重擔,那些從熱愛的事物中遭逢背叛後而心生的覺悟,原來只不過是再一次的自欺欺人,只不過內心的糾結也不是簡單的話語能夠化解那長久的苦楚。




  藤堂的運動失憶症相當於心理疾病的積累,針對特定動作的僵直反映,更可以說那是身體記住的心理烙印,身與心確實是相互呼應的一體,正如失去記憶卻仍然記得反射神經的意識,某些就算淡忘甚至捨棄的事物,從未離開過自己的內心,那僅僅不過是藏匿在未知的深處罷了。



  目睹著這群少年們再度奮起,再度擁抱自己深愛與深信的事物,雖然多有些彆扭與糾葛,在嘴上大吵大鬧好似發著幼稚的脾氣,不過有時或許這才是對情緒最好的宣洩,我們並不是一個堅固如石的實體,而是柔軟變化的人,他們的青春與學習,也讓這部故事不僅僅是一場仰慕夢想的旅程。




  這好似給那些在夢想路途中折翼的人們,再度感動的事物。他們不是接受著某些權威的指導與見解,反倒像是一群志同道合並且碰碰撞撞找尋答案的夢想者,正適合著這個所謂同好會的規格找尋出有別以往的個性道路。




  當然這還只是重新在比賽一局之前,他們得磨練並且克服自己的課題,試圖讓自己成為團隊的力量,試圖讓努力發光發亮,試圖以信念、默契與團隊,在這青春的縮影中打造出自己合適的位置。


「至動畫第七集」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遊玩心得】潛龍諜影:和平先驅

   【遊玩心得】潛龍諜影:和平先驅      一張紙所訂定的和平,集體的否決了國家擁有軍隊以及武力,更是承認自己的母國並沒有任何的保衛國土、防禦外敵的力量,這就是哥斯大黎加的和平憲法。   繼瑞士之後第二個永久和平中立國,也是世界上第一個不設立軍隊的國家。   是虛偽的假象,還是公平正義的唯一途徑?   就如同拯救的力量也是毀滅的凶器,或許就是看破了這一點,才讓一個整體、一個國土上的所有人民以和平自居、以和平為信念在地球上生存‧   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國家的武力,而只有堅信和平的信念與勇氣。 《潛龍諜影:和平先驅》 Metal Gear Solid : Peace Walker 正如本作所名,成為和平的先驅,成為和平的武力。   故事前提與綱領(含初步解析):   本次的故事接續著潛龍諜影三代: 食蛇者(Metal Gear Solid 3 : Snake Eater)的故事。   在1964年當時,歷史上著名的古巴飛彈危機,而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著新的危機(遊戲虛構事件),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核武風暴,正在倒數計時中……   在單人潛入的任務中,﹝Naked Snake﹞擔負著瓦解威脅世界的軍事武力,另一方面卻被雙方組織的密謀所互相利用。   在表面上拯救世界的艱辛任務,在背地裡卻是暗中交錯著權謀詭計,所有的事情不同於表現上的單純,就連Snake所擔負的武力其實也只是一場算計。   一個將一切推上計畫正軌的誘導者。   任務最終完成謝幕,但是在﹝Snake﹞的心中,他被國家賦予了愛國者的尊榮,被冠上超越﹝The Boss﹞的﹝Big Boss﹞。      成為了最強的諜報員與戰士。   但是真正的愛國者的表現都在他的心中,最後僅存的墓碑上,獻上了惟獨他的鮮花與致敬,真正的愛國者﹝The Boss﹞。   感受起來,這次的和平先驅及是將三代食蛇者的故事後,作出一份後紀,並且導引出『世外桃源』組織以及﹝Big Boss﹞的終極理想。   故事的內容有著外向闡述內容,核抑制論(互相保證毀滅論)以及內向故事以敘述Big Bo...

《魔法少女小圓》希望的雛鳥「漫畫前篇淺談」

  《魔法少女小圓》 曾有多少希望,如今就有多少絕望。   《魔法少女小圓》漫畫版以著重於人物情緒體現的形式,對照動畫原作的復刻,呈現此部精闢呈現著有關於夢想,以及在夢中翱翔,以及墜落的故事。   五名少女賭上自身的一切,在願望的奇蹟中獻身,在汙穢中對抗著自身的命運,說來殘酷,說來無情,但這仍是個直視著希望而勇往直前的孩子們,發生在其現實扭曲,虛幻舞台中的殺戮與救贖的故事。   故事從夢中誕生,它揭示著破碎的預兆,絢麗淒美的絕境中,那麼單純的話語,誘使著懵懂的孩子踏上一條名為希望的道路。如果這話語是如此純粹,事實是如此簡潔,所有的希望都能開花結果,在童話般的故事結語則是人們過上美好的生活。   它好似預兆著一個必然的選擇,即便苦難也能拯救蒼生,過著幸福生活的雛鳥在安穩的窩中遙想著勝利的騎士與討伐的惡龍,它們之間的關係是如此單純令人遐想,童話故事中的美好是平易近人且淺顯易懂,是給予雛鳥的展翅前盛大的迎風宴。   然而故事則隨著一名冷默寡言,行事剽悍且直覺敏銳,她站立在作為主角的面前,告誡著她宛如預言般的警告,她的行事總是更深入一層但令人費解,她的話語以旁敲般點擊著人們的心弦,有人好奇著她背後的祕密,而有人則是無法與她的選擇有所契合。   故事主角的小圓一如懷抱善意,同時不斷思索自身的代表,而站在她面前的焰,則是斬斷了苦惱後仍選擇著祈禱,身體力行在眾人們前進的光芒中,成為背向光直視著故事中的人們,夢中的守護者以及紛亂中的仲裁者。   焰的秘密則是故事致命一角的拼圖,她執著於小圓,時而對立時而守護,她的立場在故事未曾墜入的深度中聳立著。人們總期待著自身能通曉答案,但或許這份期待未必能符合這份期待所持有的情感與價值。   未熟的雛鳥在苦難中展翅,而未能多想過自己振翅飛翔的價值。在小圓與她的摯友沙耶香捲入這一連串關於魔女與魔法少女的獵殺事故前,出手相助的前輩麻美帶著燦爛身姿降臨在雛鳥面前,麻美做為魔法少女確實是希望與正義的象徵,她的強大與樂觀似乎那麼無往不利,她的熱情在那麼一刻曾劃破魔女的黑暗,帶來這場戰爭的曙光。   希望曾高舉過日,墜落時則碎裂無以復存。麻美的際遇影響了魔法少女的真實,雛鳥曾那麼以為任何危險都會迎刃而解,災厄能夠在經歷苦難後歷劫歸來,對她們來說傷痛或許只是勳章,志向則是無以倫比的榮耀,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們就只差臨門一腳,就能成為救世的英雄並且獲得一個...

【遊玩心得】《The Evil Within》「導言」

《The Evil Within》 邪靈入侵 夢魘險路 這是一場捉迷藏,在糾結無盡的迷宮中闖蕩。 映入眼簾的暴虐,將世界染成一片血紅。   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眼前的事物正如長年所熟悉的,都在平常的位置上安穩的運作著。   習以為常的副駕駛座位上,車上座椅的氣味,警員間獨特的默契,車外一如平常的靜謐,雨水如清洗般洗刷著這座藏汙納垢的城市。   巡邏車上,巡警、搭檔、菜鳥,以及經驗老練的資深警探,賽巴斯汀,隔著車窗望著陰雨綿綿的都市以及冷清肅穆的街道。   不知這一切是從何時開始,這條路又不知將通往何方? [記憶是曖昧的]   賽巴斯汀警探與他共同出巡的成員們,一同來到克林森市內的燈塔精神病院,在那裏發生殘絕人寰的連續殺人事件。   然而這一切並不如眼睛所見一致,賽巴斯汀與長年搭檔喬瑟夫警探一同入內,巡警與基嫚警探則在外等候。   病院外警車環堵卻不見一人守候,病院內血跡斑斑,大廳內死屍遍地,不分病患與醫護人員幾乎無一倖免,為這場屠殺帶來不可言喻的冰冷與殘忍。   在櫃台旁的保安室發現了一名倖存者,馬賽羅醫生,語無倫次的他唸著一個人名字「魯維克」。   賽巴斯汀隨後調查發出聲響的閉路監視螢幕,映入眼簾的是員警們群起射擊對抗一名威脅,而這名威脅卻在瞬間以小型利刃割喉了三名員警,並且舉頭朝監視器凝視。   隨後賽巴斯汀察覺有異而回頭一望,卻被螢幕中的威脅,頭戴兜帽的白帽客襲擊而失去意識。   如今這一切都陷入了深不可測的昏暗。   音樂聲喚醒了賽巴斯汀警探,劈剁血肉的聲響在耳邊呢喃著,而這首響徹空間的樂聲「月光」(Clair de Lune)為這怪誕的現狀譜出詭譎、靜謐的氣氛。   頭戴鐵環的屠夫正順手的將他手中的受害者分屍,對於其餘垂掛在天花板下的受害者不屑一顧。這包含了甦醒過來的賽巴斯汀警探。   乾涸的血液成了壁紙渲染著這發黃腐朽的監牢,堆積如山的死屍正一具具的被剁卸扔置,屠夫忙著處理手中的大小事,生鏽鐵製的刀械沾染著血液與屍塊殘渣。   在這裏死人只是生肉,沒有道德的敬重,沒有生命的重量,只有一具具被拆卸、吊掛如屠宰場的生肉般,死亡的氣味想必甜膩的令人作噁。   沒有被眼前景色擊敗的警探,快速的反應並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