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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18的文章

【巴哈小屋】第七期日誌達人

第七期日誌達人 一季為準,四季一年。巴哈姆特的達人資格以三個月為期,到期後應“申請連任”按期間延展資格或取消資格,這就是能將文章安置於首頁宣傳的權力。 在這個以流量與曝光為主的網際網路領域中,擁有與讀者、觀眾更接近的距離,是每個創作者、寫手、分享者希望獲得的殊榮,畢竟每一位投身各式領域創作的分享者,無不希望自己的聲音與創作能夠受人注目,甚至受到眾人青睞與愛戴,讓自己成為那個特別的存在。 但是,是因為觀眾而成為特別,還是因為自己的創作而得到特別?這應該是每一位創作者都得自省的一刻。 不過這不是一個二分法的選擇題,而是藉由互餽與互惠的方式,盡其所能地服務讀者、服務大眾、服務社會,堅持著對他人的責任與期望,有時候得走出偏見與狹隘的視野,有時又得順應著潮流與目光而行,載浮載沉的創作理念,是讀者將創作者內心的光昇華,但必須是創作者自己點起那一把火,以自身燃燒其熱情與信念,築成烽火然後昭告世人。告訴大眾,這個人有一個想法,或許你有興趣一聽究竟? 第七期可以說是按部就班後已經成為一種信賴與互惠關係的夥伴吧?實際上沒有肯定的答案,也沒有否定的理由。繼續戰戰兢兢的完成自己該當完成的事務,或許難以完美,或許難以圓夢,或許不過就是個老人自怨自哀,或許只是個無聊的人在自彈自唱,但我們都在分享著一種喜悅,一種能讓自己擁抱生命的熱情。 成為達人是在這個系統下的一種榮耀職,也是獲得目光與注視的重要工具,這一切隨著巴哈姆特緩慢轉變其經營型態,試圖朝著潮流而走,試圖去滿足讀者與大眾所需,嘗試讓小屋屋主能夠成為吸引眾人所見的指引,夢想著這塊園地能夠持續不墜,持續地完成這個世代人們共譜的夢與理想。 我在這第七期之前,在成為達人之前,在開始成為小屋寫手之前,應該從沒想過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這應該也可以算是某一種平凡人能試圖完成的夢想吧。寫作,然後與他人產生連結,得到回饋後又夢想著下一步該如何著手進行。但在那之前又是如何呢? 因為憧憬,因為好奇,因為對這個領域感到興趣,之後用其滿足及填滿自己虛幻的人生。就是因為有了與他人共同的興趣與喜好,才覺得原來這一切這麼有趣,是因為他人的熱情讓自己感到欣喜,是因為別人也該使憧憬與好奇,這一切才讓人圓滿。 原來,夢是不分大小的。原來,定義自己的方式本該由自己決定,但莫忘對他人的責任,對讀者的肯定,對大眾的敬畏,對社會的良善,付出一份心力。 整

【讀者小屋】積蓄的態度

凡事沒有必定,只有適中切勿極端。 存錢是一種未雨綢繆的思想,是將消費延遲,是將慾望推移,是為了達成更遠的目的而做的讓步,儲蓄有如存續,積存著對於未來的籌碼,以及對於當今消費的抑制,存錢更可以說是一種態度。 但凡事即可而止,過度的積存而未妥善使用,則讓積存的力量白白消耗。但為何要積存,這不就是為了往更遠的距離而做出對現在的讓步,控制慾望並且調整步伐,為了某個威脅或者危機而做的提前準備,至少人們能無後顧之憂。 存錢是個好選擇,但問題是存多少,又是為何而存? 可能是一筆巨額消費,也可能是為了某個夢想而行,或者是為了替晚年著想,不然就是留做一個機會,一個節省自己慾望後能獲得的滿足與自省。 現代經濟仰賴物質慾望與消費,卻讓人們日復一日在繁重的工作中蹣跚而行,或許存下這筆錢不是首要的重點,而是做為對於現代消費性物質社會的反思與對抗,試著思考,錢是什麼?為何要存?存下來是為了對抗威脅還是給與希望?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玩家小屋】永恆戰士

永恆戰士 堅毅、毫不動搖的決心。 在此生當中只有一個偉大的真理:活著即是戰鬥。 當你因受傷而痛苦呻吟、因作戰的重擔而疲憊不堪時,想想你的先祖,用他們的雙眼審視這個世界。 萬物皆是嶄新而未知,一個闇影四伏的世界,帶著尖牙利齒且不懷好意。 想想那些先民,在無盡的黑暗與未知中奮戰到底,用決心與力量燃燒著自己,用自身的灼熱點亮道路。 感受那股烈焰,並領悟那唯一的偉大真理。 因為他們是勇士,並將經由你的壯舉,使他們永垂不朽。

《糖果與香菸》『漫畫初選』

《糖果與香菸》 帶著粗曠的線條與動作分明的畫面,有點復古但不失韻味的故事情境,這是一個少女(蘿莉)殺手與退休特警,在一個罪惡的都市中用其以暴制暴的方式制裁罪人,這就是《糖果與香菸》的故事簡介。   一如一部乾淨分明的故事,開宗明義的產述退休特警平賀雷藏,為了治療罹患罕見疾病的孫子,不惜砸下退休老本與死神拔河。   但在不見坑底的金錢投擲中,雷藏偶然間找到了一項分類廣告,月薪百萬且完全符合條件的職業需求,正誘使著他走向不見光的世界。   在雷藏的前方遇見的則是一位小學生女孩涼風美晴,十一歲槍法神準,受到特工組織培訓的孩童殺手,負責完全保密的政府暗殺作業。   拋下一套正義與法律的架構,讓人大快人心的暗殺制裁,面對著那些早已被定罪的惡人,在這故事以其淺顯易懂的方式,鋪陳著主要角色的動機與行徑,描述著惡人的罪狀與犯案當下的行動缺失,利用著兩位主角各自的技能與經驗,這不是甚麼半套的殺手,而是彈孔與血跡,赤裸裸呈現的犯罪現場。   然而現場的具體呈現,比較起外部的結構與節奏更為立體明顯。案件快速的進行,敵人遇襲而後展開狙擊與刺殺,有一見面便撒手歸天的制裁,也有整個事件出了紕漏,僅能依靠著現場人員自行處置的危險時刻,節奏進展明朗快速,沒有鋪陳過重的伏筆與暗示,以其第一集便將兩位主角的背景與身分得到具體的詮釋。   一位為復仇而被栽培殺手的女孩,一位則為了錢而得抹去過往的職業道德,便成手染鮮血骯髒與罪孽的清道夫。至少到目前如此,他們都還沒犯下致命的錯誤,或者是做出錯誤,有違良心的作為。   良心,似乎還是有起些許作用。為了孫子的病情替政府剷除無法無天的歹徒,或是擁有那殺手本能的孩子,為了活下去而更理解這個世界要她做的骯髒事。   是的,雷藏同情美晴的過往,同情一個孩子得手染鮮血卻又在陽光下活得如此燦爛,這就是少年兵與孩童殺手所沒有的箝制,沒有的約束與恐懼,他們習慣了黃銅子彈穿過頭顱的畫面與震撼,帶點一絲微笑自嘲著“我是個壞孩子”去完成陽光的社會所不能容忍的陰暗。至少在那當下,殺人稀鬆平常但又無比尖銳。   每個人都帶著面具,帶著警察的面,帶著清道夫的面,帶著殺手的面,帶著孩童的面,帶著一個正義破損的面,底下藏著一副邪惡如鬼的臉。   帶著一抹微笑與黑色喜劇的殺戮

【讀者小屋】競爭的結果

回過來講,當你專注於競爭的同時,你也已經忘記了你的初衷。 把時間線往回看,會發現那些能完成不可思議大事的人們,不是熱衷於與他人比較,而是專注於完成自己的理念,而其他人則往往看著他們的成就而感到忌妒與不滿,卻忘了他們已將自身奉獻於這項志業之中。 這是人們在思考未來對策的同時,同時被情緒與不完全的理性影響所致的結果,基於忌妒與競爭心態,基於無知與傲慢的態度,人們否定他人的努力已完全自己的人格,缺少了實質進步的力量,盲目的聽信於某種不理性的聲音。 事實上是,他的專長或許不是你的長處,他的犧牲不是你所樂見的,他的理念不是你所認同的。 覺得自己比不上別人,為何要這麼想呢?為何要不斷地逼迫自己比他人優秀,這難保就是一種貪圖權勢的傲慢感觸,為何要競爭到你死我活的境界?為何要達到壓倒對手的力量? 這個是個問題,你是願奉獻於理念的人,還是個只想擊倒對手的競爭者? 競爭的結果是競爭的結束。超越競爭的思維才能開創沒人看見的道路,而這才是社會通往未來的希望。不要執迷與留念於競爭與低於他人,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歸屬與奉獻所在。 難保為另一個小事奉獻小我,不也是為了社會盡一份綿薄心力。 苦於煩惱著自己尚未發掘的長才或是還不足以讓世人或是同儕感到忌妒的成就,或許只是你把心力發揮在不該困惑你的事物上。 專注,然後尋找自己的使命。

【讀者文摘】《天命》故事短集〈風暴之冠〉

風暴之冠 他們強大又易怒,猶如暴風中的暴君,但對摯愛之物卻慷慨大方。 「這事為了釐清所寫下的。列王統治的時代,從很久以前就是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是的,他們的統治仍在殘喘,這些膚淺、驚懼、年老的君王,還做著他們對這個世界很重要的癡夢妄想,卻不知早已煙消雲散。 但他們的統治不過是個謊言,轉眼即逝的偽裝,在他們癡肥的貪婪下將瞬間崩塌。 最終,雖然他們能征服大陸、大海,踐踏在無力反擊的人們身上,他們的帝國終將崩塌,只剩墓地向他們招手。 老者的王冠將會找到新主,以承擔他們的權力之重。 而當強人的弱點暴露在陽光下時,他們將蒙難受苦。」 ─作者不明

HEAVY RAIN 暴雨殺機 『回憶遊玩』

HEAVY RAIN  真實之血,灰雨之城   如果問任何一對擁有孩童,付出著愛而喜悅的父母,對於他們而言,最為恐懼的事物究竟是什麼?   那就是愛驟變為無盡折磨的深淵,或是直至死亡哀嚎的崩潰,萬劫不復。   遽聞作者也曾經歷過這樣“孩童走失”的經歷,所以有了這樣的劇本初稿。   故事的序章,就是在簡單敘述這樣的感受,一種包圍在日常的喜悅之下,面臨驟變,體驗比起自身的死亡還要沉重的苦難。   當愛轉為深淵的悔悟之中……   開始,旋律轉變灰暗,水滴拍打著灰暗的街道城市與鏡頭之上,沉重的音符彈跳有如黑雲豪雨般直落世間。   但這世界仍舊不變,孩童在雨中嬉戲玩鬧,大人們在雨中浸濕著的臉龐,帶著沉重的神情在街上行走。   大雨與黑沉的雲覆蓋在這座城市之上,而這也如往常一般,日子不經意的流轉過去。   最後鏡頭來到了一名固守在車旁,降雨下守候已久的男子身旁。   經歷喪子之痛的男主角“伊森·馬爾斯”(Ethan Mars),寄望著他的另一個孩子“尚恩”放學回來。   在滂沱大雨之中黃褐色的摺紙,紙鶴一腳沾染著純潔無辜者的血液,宣告著世上絕無憐憫。   血必須流下,記憶必然刻苦銘心,探索真相的道路將與血及淚一同前行。   本作的故事圍繞在「摺紙殺人魔(The Origami Killer)」為此的連續殺人事件之中,以社會事件的角度去刻畫,以人心的內涵去剖析,一步步走向事件的真相與完整。   四位主要角色將帶領著玩家們走入這個灰暗大地。一個由我們所建立、信任、熟悉的社會結構體,一窺那底下深深的污痕與塵埃,以電影的結構表現,並且擁有著小說般的劇情,驚險與懸疑吸引著人的目光,真相的光芒將指引著人踏出那沉重的步伐。   起初,最吸引到我去注意這款作品的,大概就是它那對於“真實”貼近的表現。   最開始在釋出一段試玩宣傳動畫之中,是一段在夜店之中脫衣舞誘惑的畫面表現。   直接透進眼中傳達出的是它意涵猥褻與情色的內容,影片背景的說明,傳遞著一位記者為求真相而不惜深入險境,以女性先天的誘惑力煽動男性最脆弱的慾

《底特律:變人》體驗版

《底特律:變人》體驗版   頭像在硬幣中,著眼於一個政治當局的象徵物,他的出現與他的來到,也代表著相似的意義。   為了避免情況失控,為了控制情勢並維護相關利益;為了拯救生命,為了保護無辜。   名為康納的尖端仿生人,在底特律警方要求相關部門協調談判後,來到的便是這位專職談判的尖端仿生人。康納的職責只有一件,完成任務。完成處理此事件的程序,不論此事的終點究竟為何?你就站在現場,與失控與憤怒交手。   這是一個事件的轉捩點,女孩遭到挾持,定調故障的仿生人(異常者)正站在陽台邊緣與警方對峙,這是一個救援現場也是一個殺戮現場,只因為一位程式錯誤的仿生人造成的巨大悲劇。   人們如此相信,報導如此描繪,輿論如此妥協,站在現場的談判專家,則見證著一個被定義為錯誤的行為,活生生的造成撼動人心的悲劇與慘劇。   請讓我們回過來看,仿生人是機械?還是生命?是聽令程式的家電?還是模擬情感的類人意識體?   循著軌跡與線索,查看著遭到特勤組(特殊武器與戰術小組)在房內現場形成圍捕陣勢,但面對受到非致命傷害且挾持人質的威脅對象仍然苦於對峙。   房內凌亂且仍為兇案現場,行兇者擊斃男性屋主並奪下挾持屋主女兒為人質,過程中更與到場警方駁火而造成二次衝突與死傷,幸免於難的屋主妻子則護送退出現場。雖她仍然焦慮於女兒的安危情況,並且對擦身而過的仿生人談判員感到錯愕與失望。   在這現場的種種跡象中,看見了甚麼?又掌握住甚麼線索?這些又會帶給玩家何種幫助與助力,在這場談判危機中得到難能可貴的信任與轉機,更重要的是解救人質,結束這場挾持事件。   我們是工具?還是模擬意識?   種種的推論,導向一個感受到背叛的仿生人,因程式錯誤而犯下大錯。誤信殺害即將拋棄他的主人便能挽救一切,誤判持有武力便能與人對等的要求,誤會這一切跡象是對他的肯定與愛戴,但殊不知他被一家之主視為何物?同時這位行兇者又是否能處理這令他處理程序超載的矛盾推論。   因為受用而被信任,因為信任而感受到愛,卻難以迴避被拋棄的可能性,因而由愛生恨,由信任轉向背叛。先下手為強的機會讓他在衝動中犯下殺機,且在對峙中更因武力威脅與孤立無助而使事情雪上加霜。   在這空白的一個小時間,在特勤隊抵達並封鎖現場前,遭到擊斃的屋主

【讀者文摘】《債的歷史》DEBT 權力權衡

這是二十世紀最大陷阱:一邊是市場理論,在此我們樂於想像,我們一開始就是個體,不欠任何人任何東西。另一邊則是國家主義的邏輯,我們一出生就欠了一筆永遠還不完的債。我們不停的被告知他們是相反的理念,這兩者只有一種含有真正能讓人類發展的可能性。但這是虛假的二分法,國家創造市場,市場需要國家,兩者始終缺一不可,至少,至今日我們所認同的事物來看,卻時是如此。 請看你口袋中的硬幣,一面是「頭像」,象徵鑄造這枚硬幣的政治當局;另一面「背面」,清楚標示使用硬幣付費交易時的數目價值。正面是提醒我們有國家替這個錢幣背書,金錢原本就代表個人與社會之間的關係,也許是一種憑證象徵。反面則表示這個硬幣是一種物品,有能力跟其他物品產生無限的關係。 個人的責任感源自最古老、最原始的私人關係,就是買方與賣方、債主與債務人之間的關係。人類在這裏初次爬到另一個人之上,也在此藉著另一個人來衡量自己。我們找不到任何一個文明,仍處在尚未察覺到這種關係的低層次之中。設定價格、評估價值,想出各種等值的東西交換物品,這些事情佔據了人類最初的想法;以某種特定的意義來說,這傾向已經強烈到嚴然變成人類思想本身。最古老、最狡詐的形式在交換中孕育而生;我們可以假設他們是人類最初驕傲感的出現,自覺比其他動物更優秀。或許我們文字中「人類(manas)」這個詞直接表達出了這種直覺:人類形容自己是能評估價值的生物,自稱是一種「天生會算數的動物」。買賣行為和比較心理,這些比任何形勢的社會組織和群體的起源都更古老;交易、合約、愧疚、法律、義務和賠償的萌芽,並不是個人合法權力最初的形式,而是先被轉換成最粗糙且最初期的社會架構(與類似社會架構之間的關係);此外,還要加上權力比較、評估和計算的習慣。

【遊戲旅誌】《戰神》:克雷多斯之子

《戰神》:克雷多斯之子   有這麼一天,熟悉的戰神名號,那成為奧林帕斯神話覆滅的元兇,在奧林帕斯山上最後一陣的腥風血雨中,狂怒、暴虐與毀滅的代理人克雷多斯,終究走到了復仇的巔峰,然後親手完成自己的罪孽,之後墜落於虛無。   沒有人等待著他,沒有人惦記著他,沒有人懷念著他。直到最後他終究是一個人,一個神,一個毀滅的代理人,一位被欽定不負眾望的戰神,殺戮到最後,殺戮到世界末日(奧林帕斯神界的終結)。   至此之後,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或許是歸於虛無,或許是落入地獄。或許,他會流亡到一個沒人知道他的地方,埋葬他過往的一切,直到他的終點到來。或者是下一個末日會比這件事還早發生?   戰神,新篇。父與子的象徵性意味,轉化代位兩種角色(玩家),承襲著過往的系列記憶的過來人,與即將踏入此界的後進之人。兩者之間的距離,兩者之間感受的差異,本身就造就其故事感受上的分隔,其自內涵表達的層次性在解讀上就富有多重的見解與指引。   克雷多斯是誰?他只是個劊子手?殺神的怪物?斯巴達的神祇?阿瑞斯的完美戰士?奧林帕斯預言的那一人?一名父親與一名丈夫,以及一個孩子的爸爸。   實際上,克雷多斯曾有過家庭,有過摯愛與關懷他的家人,忠誠且愛國的斯巴達將士,以及一個愛戴他的家園。在那時候,克雷多斯還不是個怪物,是個盡忠職守的斯巴達將軍,是一位奉行紀律與準則的戰士,是一個保家衛國的公民與美滿生活的丈夫。   直到神對他另有安排,那該是宿命還是命運的洗禮,總之在經歷萬劫不復的磨難與夢魘後,他成了斯巴達的鬼魂,一個曾經被做為殺神道具而準備的怪物。   這個怪物,完成了他的使命,也就此終結的奧林帕斯的神話。   『眾神的恐懼,成為了希望的火焰。』   在神與人的關係當中,永恆的眾神有如永世奴役著凡人的主宰,在某種層次的寓意上,殺神創造了新世,終結的神話帶來了循環不息的生命萬物,至此之後沒有凡物須不斷聽從眾神傲慢且暴虐的主宰與束縛,就算在那之前,是一片虛無與渾沌,但是新的希望在那片灰暗的海岸邊萌芽。   本次不同於重啟,而是延續著破滅的奧林帕斯神話,其倖存者與毀滅者的克雷多斯,離開了出生地與他一手毀滅的(希臘神話)世界,漂流未曾想見過的北歐神話的中庭,在那異鄉展開一場退隱的旅程。   流亡,正如其混沌雙劍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