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暗影火炬城》鋼鐵兔的金屬逆襲「遊戲旅誌」

 

《暗影火炬城》


  帶著金屬的粗曠以及引擎的轟鳴,披掛著戰損版機械戰甲的雷德文深入火炬城渾沌的陰影當中,面對過往戰敗的恥辱、同袍的不甘,軍團的陰謀算計,一個過去的戰爭英雄從陰影中回歸,在火光與齒輪的碰撞聲中穿越火炬城未見的黎明前夕。

  《暗影火炬城》作為一款類銀河惡魔城遊戲,它由一座廣大的橫向卷軸地圖構成這個如迷宮般的複雜地域,並隨著主角的能力解放,將能更加盡情地探索這座籠罩在軍團威壓下的鋼鐵城邦。
  故事的主要區域便是在這座火炬城之中四處奔波,登上火炬城的高牆,深入地下的水道與軍事要塞,而軍團的爪牙由一個個齒輪運轉的卒子捍衛在幹道險要上。




  在陰影中一群金屬軍團追擊著圍捕的對象,對方矯健的身手數度躲過軍團天羅地網的圍捕與追擊,只不過這場捉迷藏終有分出勝負的一刻,逃亡者被困而圍剿者將得手之時,那關乎著這座城邦命運的器皿在玉石俱焚下灰飛煙滅。
  只不過這點阻礙並未動搖軍團的腳步,它們的意志宛如鋼鐵,它們的鐵蹄已經踏平了反抗者的徒勞,手中控制的城邦雖平穩,然而仍暗藏漩渦。



  《暗影火炬城》是由一群動物擬人的絨民構成的動物城邦,而軍團則由金屬化的鐵狗為主要棟樑,此外也有金屬青蛙以及半身半機的特殊個體率領部隊。
  在這個黎明前的陰影,主角雷德文的故事從一場奮不顧身的拯救行動展開,逐而挖掘出當時戰爭同袍的各個選擇,有著如主角一樣退隱卻不安於室,而原先的部隊則是退守關隘,以一支游擊隊繼續抵抗行動。




  有些選擇顯得迫於無奈,而有的則是向著命運做出抵抗,他們都在這樣萬般無奈的低潮中迎來自己身分的取捨。
  主角為了拯救夥伴而重出江湖,放棄了當初退隱的苦衷卻又滿懷遺憾地面對昔日同袍。彷彿這一切都是被迫轉動的齒輪,只是要找到一個翹動你命運的齒輪。




  站在雷德文對立面的西賽羅,是昔日的王牌機師與主角摯友,戰時生死不明最後則成為選擇成為軍團的走狗,走上一條適應與進化的道路。
  因為它堅信這才是絨民該有的未來,在不斷進化的生存道路上獲得鋼鐵之軀,得到力量與尊嚴,與昔日同袍恩斷義絕。






  從一開始的救援任務到意識到一場關乎火炬城存亡的巨大陰謀,雷德文被迫繼續扮演著殘酷的英雄旅程。過去的同袍有些則頑固依舊,而有的則是顯露本性。在鼠幫的地下網絡支援下,雷德文明確掌握了軍團追求的火種情報,這樣器皿的存在也揭示了它具有生命轉化的神器之力,也導致著腥風血雨隨之而來。




  在這段不斷跑腿、傳遞訊息並且獲取道具的迷宮探索中,雷德文的破損戰甲也玩出它的三套戰鬥裝置,從一開始的橫衝直撞的鐵拳,軍團萬能鑽的多工用途,最後的電擊長鞭帶來遠距自鎖與鉤索彈跳等移動進化。軍團的萬能鑽不僅於鑽爆鐵皮罐頭,在水中能成為水下推進器,在強風中能張開形成飛行螺槳,在戰鬥外的多功也讓探索更加活潑多樣。




  鐵拳雖看來樸實無華,也確實戰鬥平易近人,然而最特別的便是獨樹一格的抓技能力具備強力控場,在雜兵橫行的戰鬥中一抓一扔讓敵人也變成武器,一番下來讓這把樸實無華的大鐵手也有了獨一無二之處。






  《暗影火炬城》說來也是一款講求移動的高速戰鬥,二段跳與蹬牆跳在初期便早早登場,而後地圖探索則有類於軍團鑽的功能應用,以及最後電鞭的空中插穿。另外閃避的閃越敵人則是最後開啟的技能,也就是在此技能開放前橫向地圖的敵人應對都有明確的阻擋,當然依靠著優秀的跳躍空中能力能巧妙掠過,只不過中後期也有更多應對空中攻擊的強力單位上場,此時就宛如一道鐵牆橫擋在面前難以逾越。




  整部作品可以看做一段偉大傳記的序曲,我們面對的威脅只不過是軍團分支的其一勢力,而火種的謎團來自它的神話以及它的誕生。覬覦它力量的篡奪者與它那稀少的秘密守護者形成歪斜的平衡。歪斜的平衡中也包含主角雷德文靠著破損的戰甲橫通全場的冒險,有幸仍能在冒險一角中見識這套戰甲的破壞力,可想而知這還不是主角的完全體型態。




  至於絨民與火炬城的何去何從?軍團宛如冰山一角的控制力與軍事局勢,觀看著這些個巨大的火炮與防禦設施,或許這個故事未明的真相還不止於眼見所及之處?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遊玩心得】潛龍諜影:和平先驅

   【遊玩心得】潛龍諜影:和平先驅      一張紙所訂定的和平,集體的否決了國家擁有軍隊以及武力,更是承認自己的母國並沒有任何的保衛國土、防禦外敵的力量,這就是哥斯大黎加的和平憲法。   繼瑞士之後第二個永久和平中立國,也是世界上第一個不設立軍隊的國家。   是虛偽的假象,還是公平正義的唯一途徑?   就如同拯救的力量也是毀滅的凶器,或許就是看破了這一點,才讓一個整體、一個國土上的所有人民以和平自居、以和平為信念在地球上生存‧   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國家的武力,而只有堅信和平的信念與勇氣。 《潛龍諜影:和平先驅》 Metal Gear Solid : Peace Walker 正如本作所名,成為和平的先驅,成為和平的武力。   故事前提與綱領(含初步解析):   本次的故事接續著潛龍諜影三代: 食蛇者(Metal Gear Solid 3 : Snake Eater)的故事。   在1964年當時,歷史上著名的古巴飛彈危機,而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著新的危機(遊戲虛構事件),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核武風暴,正在倒數計時中……   在單人潛入的任務中,﹝Naked Snake﹞擔負著瓦解威脅世界的軍事武力,另一方面卻被雙方組織的密謀所互相利用。   在表面上拯救世界的艱辛任務,在背地裡卻是暗中交錯著權謀詭計,所有的事情不同於表現上的單純,就連Snake所擔負的武力其實也只是一場算計。   一個將一切推上計畫正軌的誘導者。   任務最終完成謝幕,但是在﹝Snake﹞的心中,他被國家賦予了愛國者的尊榮,被冠上超越﹝The Boss﹞的﹝Big Boss﹞。      成為了最強的諜報員與戰士。   但是真正的愛國者的表現都在他的心中,最後僅存的墓碑上,獻上了惟獨他的鮮花與致敬,真正的愛國者﹝The Boss﹞。   感受起來,這次的和平先驅及是將三代食蛇者的故事後,作出一份後紀,並且導引出『世外桃源』組織以及﹝Big Boss﹞的終極理想。   故事的內容有著外向闡述內容,核抑制論(互相保證毀滅論)以及內向故事以敘述Big Bo...

《魔法少女小圓》希望的雛鳥「漫畫前篇淺談」

  《魔法少女小圓》 曾有多少希望,如今就有多少絕望。   《魔法少女小圓》漫畫版以著重於人物情緒體現的形式,對照動畫原作的復刻,呈現此部精闢呈現著有關於夢想,以及在夢中翱翔,以及墜落的故事。   五名少女賭上自身的一切,在願望的奇蹟中獻身,在汙穢中對抗著自身的命運,說來殘酷,說來無情,但這仍是個直視著希望而勇往直前的孩子們,發生在其現實扭曲,虛幻舞台中的殺戮與救贖的故事。   故事從夢中誕生,它揭示著破碎的預兆,絢麗淒美的絕境中,那麼單純的話語,誘使著懵懂的孩子踏上一條名為希望的道路。如果這話語是如此純粹,事實是如此簡潔,所有的希望都能開花結果,在童話般的故事結語則是人們過上美好的生活。   它好似預兆著一個必然的選擇,即便苦難也能拯救蒼生,過著幸福生活的雛鳥在安穩的窩中遙想著勝利的騎士與討伐的惡龍,它們之間的關係是如此單純令人遐想,童話故事中的美好是平易近人且淺顯易懂,是給予雛鳥的展翅前盛大的迎風宴。   然而故事則隨著一名冷默寡言,行事剽悍且直覺敏銳,她站立在作為主角的面前,告誡著她宛如預言般的警告,她的行事總是更深入一層但令人費解,她的話語以旁敲般點擊著人們的心弦,有人好奇著她背後的祕密,而有人則是無法與她的選擇有所契合。   故事主角的小圓一如懷抱善意,同時不斷思索自身的代表,而站在她面前的焰,則是斬斷了苦惱後仍選擇著祈禱,身體力行在眾人們前進的光芒中,成為背向光直視著故事中的人們,夢中的守護者以及紛亂中的仲裁者。   焰的秘密則是故事致命一角的拼圖,她執著於小圓,時而對立時而守護,她的立場在故事未曾墜入的深度中聳立著。人們總期待著自身能通曉答案,但或許這份期待未必能符合這份期待所持有的情感與價值。   未熟的雛鳥在苦難中展翅,而未能多想過自己振翅飛翔的價值。在小圓與她的摯友沙耶香捲入這一連串關於魔女與魔法少女的獵殺事故前,出手相助的前輩麻美帶著燦爛身姿降臨在雛鳥面前,麻美做為魔法少女確實是希望與正義的象徵,她的強大與樂觀似乎那麼無往不利,她的熱情在那麼一刻曾劃破魔女的黑暗,帶來這場戰爭的曙光。   希望曾高舉過日,墜落時則碎裂無以復存。麻美的際遇影響了魔法少女的真實,雛鳥曾那麼以為任何危險都會迎刃而解,災厄能夠在經歷苦難後歷劫歸來,對她們來說傷痛或許只是勳章,志向則是無以倫比的榮耀,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們就只差臨門一腳,就能成為救世的英雄並且獲得一個...

【遊玩心得】《The Evil Within》「導言」

《The Evil Within》 邪靈入侵 夢魘險路 這是一場捉迷藏,在糾結無盡的迷宮中闖蕩。 映入眼簾的暴虐,將世界染成一片血紅。   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眼前的事物正如長年所熟悉的,都在平常的位置上安穩的運作著。   習以為常的副駕駛座位上,車上座椅的氣味,警員間獨特的默契,車外一如平常的靜謐,雨水如清洗般洗刷著這座藏汙納垢的城市。   巡邏車上,巡警、搭檔、菜鳥,以及經驗老練的資深警探,賽巴斯汀,隔著車窗望著陰雨綿綿的都市以及冷清肅穆的街道。   不知這一切是從何時開始,這條路又不知將通往何方? [記憶是曖昧的]   賽巴斯汀警探與他共同出巡的成員們,一同來到克林森市內的燈塔精神病院,在那裏發生殘絕人寰的連續殺人事件。   然而這一切並不如眼睛所見一致,賽巴斯汀與長年搭檔喬瑟夫警探一同入內,巡警與基嫚警探則在外等候。   病院外警車環堵卻不見一人守候,病院內血跡斑斑,大廳內死屍遍地,不分病患與醫護人員幾乎無一倖免,為這場屠殺帶來不可言喻的冰冷與殘忍。   在櫃台旁的保安室發現了一名倖存者,馬賽羅醫生,語無倫次的他唸著一個人名字「魯維克」。   賽巴斯汀隨後調查發出聲響的閉路監視螢幕,映入眼簾的是員警們群起射擊對抗一名威脅,而這名威脅卻在瞬間以小型利刃割喉了三名員警,並且舉頭朝監視器凝視。   隨後賽巴斯汀察覺有異而回頭一望,卻被螢幕中的威脅,頭戴兜帽的白帽客襲擊而失去意識。   如今這一切都陷入了深不可測的昏暗。   音樂聲喚醒了賽巴斯汀警探,劈剁血肉的聲響在耳邊呢喃著,而這首響徹空間的樂聲「月光」(Clair de Lune)為這怪誕的現狀譜出詭譎、靜謐的氣氛。   頭戴鐵環的屠夫正順手的將他手中的受害者分屍,對於其餘垂掛在天花板下的受害者不屑一顧。這包含了甦醒過來的賽巴斯汀警探。   乾涸的血液成了壁紙渲染著這發黃腐朽的監牢,堆積如山的死屍正一具具的被剁卸扔置,屠夫忙著處理手中的大小事,生鏽鐵製的刀械沾染著血液與屍塊殘渣。   在這裏死人只是生肉,沒有道德的敬重,沒有生命的重量,只有一具具被拆卸、吊掛如屠宰場的生肉般,死亡的氣味想必甜膩的令人作噁。   沒有被眼前景色擊敗的警探,快速的反應並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