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煞你對這些未知事物的興奮,是來自麻木與倦怠。你寧可一死百了,卻仍拖著這副空虛的軀殼日復一日,迴盪在瘋狂的前奏中。
遙想著登上石村號冰冷甲板的那一刻,驅車前往沉默之丘夢回當年的遺憾,以及在那些手無寸鐵與鬼哭狼嚎的夜裡,心驚膽跳的傳說不絕於耳。人類最深的情感來自恐懼,恐懼則來自於未知,最深處的恐懼則來自無可名狀的未知。或多或少在多少的問號、猜想與抽象之間,怪誕就滲入心思直握心門,隨著它的敲響而讓人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然而對於純理性觀點來看,某些無以名狀的未知以其現實中骯髒、血肉與陰暗蒙蔽你的心靈,投射出的是你對恐懼的抽象,傷害你的只是胡思亂想的迷惘。當代藝術中的恐懼以其現實抽象來彰顯一種可見可觀但理解扭曲的莫名其妙來形容,而我們被它玩弄於鼓掌,或許僅因為我們不願去理解它那抽象、扭曲且病態的現實驚悚。
在這個每個勞碌人都經歷的現實驚悚中,窮比鬼還要嚇人。鬼怪的存在只剩下能被霰彈打爆,還是轉身逃竄兩種寫照。靈異抽象到血肉狂嚎,這些故事這些題材都在故事中與遊戲類型中幻化為具體的型態,它們雖是故事中的幽魂與電子的鬼魂,我們依據書籍與遊戲的規則與它們打交道。
試著喚醒那份沉睡已久的激情,抒發那股無以名狀的爆發衝動,忘卻當下生活的煩憂,理解一道故事中我該如何自處,我又該如何前進,脫離了現實進入虛幻,在傳說之間重新品味自己存活的激情韻味。雖是一股稍縱即逝的主宰感,但這一點加溫也能讓自己重拾一些生活的魅力以及趣味興奮。
我想最終讓人徹底崩潰的恐懼,是我們對未知的徹底麻木,一併失去的是對生命的熱愛與生活的啟許,對未知的懼怕也同樣兼容著對未知的欣喜,我們期待著那個一切會變得更加美好的希望,並以此踏上旅途。
在那些恐懼的旅途中,我們無時無刻想像著征服恐懼,然後保全自身,奪回希望並且殺穿黑暗。當然有些故事是一種輪迴與因果,強調的是內在精神的轉變與意識的蛻變,而有的故事則能在悲劇中重拾人性的光輝,在最黑暗的一刻我們擁抱烈焰,而這時的未知則將轉變為祝福,因必然的結果而勇敢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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