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區零》
〈不要溫和地走入那良夜〉
作為年二首段故事的收尾,也是年一夥伴陣營中奧波勒斯小隊的集結,帶來一段恩怨情仇的故事終章。象徵其零號空洞災號的餘波未平,當年未結的血債在此了結一筆。
這段故事並非《絕區零》關於防衛軍黑幕的首次描寫,它做為當前新艾利都三大巨頭之一,市政府、典範財聯以及防衛軍,這三股力量的平衡誕生當前都市繁榮的景象,可以說這座都市需要這三股力量的合作才得以生存下去。
市政府作為市民的代表,它是這座都市協調的中心,是基石也是當前繁榮的支柱。可以想像促成如今都市仍能正常運作功不可沒在於典範財聯在效率上的支持,物資調度以及生產協調的有力功績,而防衛軍則肩負守衛都會不受空洞擴張危害的重要防線,在三方都不可獨大的狀態下維持著奇妙的平衡。
任一的獨大都會導致平衡瓦解與都市的崩塌。防衛軍的獨行將可能將都市帶入軍閥專政的戒嚴狀態,而財聯的橫行也可能導致市政運作的崩潰並引發內戰,而市府做為缺乏武力與資源並以人民為後盾的政治力量,它的核心在於協調當前體制如何繼續維持穩定與發展,並阻止世界末日或是任一導致文明衰退的惡果發生。
在這個大背景下,逐一以法厄同這位傳奇繩匠的視點接觸與聆聽這個暗流湧動的新艾利都的都會故事。
故事仍聚焦於衛非地此處重要物資節點輝瓷的生產重地,在稱頌會持續不斷的侵擾下,接連爆發工人群體的藥物毒害,輝晶美克與稱頌會關於人體實驗的勾結,以及本次事件揭露其輝晶美克與另一勢力達成合作的黑幕。
當稱頌會的危害擴大,防衛軍之中的洛倫茲少將率軍前來鎮壓稱頌會,比起空洞調查以及對空事務的市政兵力,對人作戰的防衛軍處理起這類準叛亂的作戰事務顯為專業,而防衛軍也是爆發大規模空洞危害時的最後防線,可以說他們一旦失手便會陷都市為險境。
十一年前的舊都陷落也直接導致防衛軍幾近失能,絕大多數的營隊都陷入戰力崩潰兵力盡失,最終是以爆破式輿塔清除空洞物質侵蝕的路徑,才勉強控制住局勢,人員喪亡與失蹤不計其數,舊都淪陷也是一場最後一刻停止的末日危機。
〈不要溫和地走入那良夜〉描述著法厄同正式以市府空洞顧問的頭銜代表與防衛軍接觸,畢竟這不是一個能簡單以民防組織加入的地區性會議,而是升級至新艾利都重大事務的層級,也因此被知情者暱稱為市長手下的紅人。
另一邊奧波勒斯小隊的隊長鬼火則代表著一位質疑法厄同價值的反對者,不顧同隊中板機與十一號的認同,以及席德的好感,這位率領問題兒童的隊長與大家長直率地站在隊員們的對立面,以它那最苛刻無情的態度守護住奧波勒斯小隊的安全底線。
奧菲絲與鬼火作為奧波勒斯小隊的核心,它是傳奇士兵的複製再現,一名持槍人與槍的人生故事。死去的人留下它的意志成為槍,而死人的肉體複製則為把持這把槍的繼承者,可以說是意志與肉體的分離,造就出這個兩面性的人生夥伴。
指揮這批小隊的伊瑟爾德也是先前故事中偽裝成防衛軍顧問的上校,在前次故事中擔任救援怪啖屋的突襲小組,他們獨來獨往的獨立性與自主性是刻印在創隊核心的關鍵,這也讓它得以收容那些最麻煩的問題兒童。
伊瑟爾德能指揮這批獨立部隊也顯現出她協調的手腕高明,而當前她也擔任洛倫茲少將手下的要職,負責打點主力部隊外的種種協調事宜,其中包括了處理不速之客的市府空洞顧問。
為此法厄同遭了一番罪,以維安為由而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這雖然通訊受阻,但仍阻止不了人工智能Fairy的入侵手段,而這個秘密通訊也成為後續的重要情報與溝通連結。
數度因Fairy通報空洞的危險訊號,才得以讓奧波勒斯小隊能緊急出動,忽視軍令限制一次次罔顧軍紀,只為了完成恪守職責的使命與情操。奧波勒斯小隊有著叛逆的性格與不屈的意志,一次次在威脅之前抵抗它的利爪。
隨著稱頌會的詭計以及防衛軍的傲慢,防衛軍吃下了稱頌會留下的誘餌轉移了焦點,畢竟稱頌會也了解這一次行動的目的不再於擊垮他們,而是回收被稱頌會控制的輝晶美克資產。
這場陰謀算計顯現出了洛倫茲少將的傲慢,以及與之同流合汙的輝晶美克算計。最終兩者都將為此付出代價。
先前稱頌會布置的黯棺所埋下的伏兵,正好打亂了以為控制局面的防衛軍步伐,同時迫使輝晶美克高層與洛倫茲少將的撤退行動,當然這也進一步被對手攔截,至使此刻才顯現出稱頌會的目標是狙殺這兩位獵殺名單。
一位亡死在黯棺中湧出的怪物手中,另一位則坐擁重兵成功脫逃,卻在最後一刻被將軍。
伊瑟爾德在奧波勒斯緊急出動試圖阻止稱頌會詭計的當下,道出了十一年前鬼火所屬小隊當年覆滅的事實殘塊。當年因死守市民撤退路線的鐵道卻近乎全員覆滅,但真相是那並不是報告上的撤退路線,反而是財聯的物資撤離行動,以偽造的命令指揮孤立無援的部隊進行一場毫無希望的死守。
從好友口中得知真相,亟欲知曉真兇的鬼火被伊瑟爾德暫緩,怒火中燒的鬼火近乎無法平息內在的衝動,然而在隊友們的支持下才恢復神智,內在拷問不間斷地質問著這位亡靈它該如何是好?
奧波勒斯的小隊追蹤著稱頌會狙殺目標的洛倫茲少將來到撤退地點,而在此刻被告知最後真相的鬼火怒不可言地質問起當年的偽造命令是否是少將的一手主導?當然被當面駁斥的少將落下狠話,鬼火則是制住內心的衝動放棄開槍的怒火,另一頭現身的伊瑟爾德則是代替它完成那遲來十一年的正義。
一槍射入胸口,當場狙殺少將的伊瑟爾德乘船逃脫,真相明瞭的奧波勒斯小隊繼續追擊伊瑟爾德前往空洞,而此時出場的稱頌會司祭則以好友的身分質疑鬼火為何不開槍?
這場陰謀詭計的最後一塊拼圖浮出水面,稱頌會司祭就是伊瑟爾德偽裝,而她這麼做的一切目的便是為了復仇。
無法借助他人之手完成對正義的制裁,使她墮入魔道,被始主選為司祭的她並不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反倒是一位利用一切也被利用所有的復仇者,始主看在眼中也給予必要之人所需的力量來完成使命。
在最終的獻祭現場,舊都陷落的亡靈齊聚,伊瑟爾德則手握穢息的力量轉化為牲鬼,與其昔日的同僚部屬展開一場生死決鬥。在月光與穢息的浪濤下展開廝殺,最終仍不敵席德的火砲、鬼火的雷射以及儀玄的玄墨,在力量被壓制下打回原形。最終與原形與奧菲斯以及鬼火進行一場對決。
不論是遺憾與失望,伊瑟爾德遺憾這位昔日戰友無法與她同進,無法成為她的共犯,但也感嘆她們早已走上不同的道路,已經有了新羈絆的鬼火將會繼續走下去,而復仇者的道路將在此處結束。
〈不要溫和地走入那良夜〉描述其詩句,原意為不該溫順地步入死亡,引申將以其憤怒對抗那毫不講理的事實。
在這段故事中鋪墊了一位相當成熟且知性的角色成為故事第二層的對立面,而第一層的對立則交由奧波勒斯小隊的支柱鬼火,由它那苛刻不留情驗質問法厄同立場的態度,展現出使其立場轉平衡的故事調性,當然鬼火的粗曠或許也是它的演技之一,畢竟它也有很多小動作來維護它與奧菲斯之間緊張卻又生動的姊妹情誼。
伊瑟爾德作為幕後黑手在故事中也有多幕細節展現出她在先前故事中的伏筆,同時她的憤怒也刻畫著在這個灰色地帶的不公不義是如何犧牲他們這些忠義之士的血,在此等犧牲中她們無足輕重只能含冤而死。對照著稱頌會這群恐怖份子,將這些無情殺戮轉化為必要的犧牲,彷彿在這條為了大義的道路上,被犧牲者只需要獻出鮮血便可。
這些都是不可調和之矛盾,也是在更巨大的衝突下一點一滴累積起的糾結與憎惡。不論是作為巨大齒輪下可被犧牲的零件,或者是美其名的犧牲實際為一場場看不到盡頭的屠戮,人像牲畜一般被對待,巨大的怒火與反抗成為下一場引爆廝殺的火種。
這是一篇調和一場正邪大戰一端的鬥爭,雙方秉持著自己的正義而戰,犧牲著那些無辜者的血淚與亡死者的悲鳴,這個世界的憎惡彷彿無窮無盡,而我們也僅只能為了自身而憤怒、戰鬥並且廝殺到最後一刻。
在這故事中的一角也點出了典範財聯一位旁觀者的角色,她是隸屬典範財聯的控制手段,一位黑枝的制裁者照。典範財聯雖說利益至上,但也明白如果沒有規則去控制,那麼胡作非為導致全盤皆輸也是一場浩劫,所以就有了一批控制與制裁的反應部門來做相應的處置。
在先前故事中可謂平步青雲的達米安充分的演示著一位扮演好自身角色的公司中間人,在上級接連中箭落馬以及自身扮演黑臉的等靈活處理自己職位的打工人,在這裡沒有得到自己的升官,反倒被掌權者踢出權力的舞台,最終落得投靠黑枝走入另一個賽局之中。然而這樣的翻船卻意外讓他逃過上級死劫,達米安升職記繼續熱烈上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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