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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24的文章

【宅記】獨旅,騎行遠征,對地圖界線的揮墨

  〈獨旅〉   我是個繭居族。可以說是個不怎麼喜歡出門遠行的人,但我不討厭遠方的景色或是暫離眼前熟悉的景色,只是這就像一種動力驅使,我實在沒甚麼精力與資源放在一場探索自我的旅程上,畢竟我沒有喜歡上露營、爬山與涉水,我喜歡的是在遊戲領域上圓滿的視聽娛樂。   不過也不是沒有過獨旅。騎上上班用的機車在單日來回的極限上穿過日常探索的極限,車輪行穿過陌生的街道與相仿的都市景色。   畢竟我所處在一處大都會圈內的一角,要騎上一段時間才有可能進入荒無人煙的鄉鎮,不過臨山的地貌也有許多山岳可通行,上了山間的產業道路後,回首都市從河畔邊佈滿的灰色網格,城市分割了山岳與山岳間河道平原的空隙,這就是現代都會圈的景色。   這是此地風土民情的樣貌,一個多山環海的島嶼,想必是與那些擁有更為寬廣土地的都會圈有著截然不同的景色,想像中那會是一條地平線。在這裡的則翠綠山景包圍下的鋼筋叢林。   說起來獨旅的折返點多半與海有關,畢竟海島就是如此,只不過非海岸居民的話也不是隨時都面迎海風耳聽潮汐。   騎行到屁股有點緊繃後就會見到出海口的河岸以及沿著此河岸建設的都會長廊,畢竟這條大河侵蝕了接近出海口的一眾平原,緊鄰著山岳而建的大樓與鄉鎮有時也像爬梯般在這狹長的路口上竄動。   這些河岸上也座落著觀光景點與名勝古蹟,畢竟最初的建設開拓者也是從這些河岸登陸,將磚瓦與民族帶入這座海島,建立起哨站與一眾生活設施,作為據點也同時是植入對母國的鍾愛。   那些記憶淡化成了遠去的時光,述說著海島文化相似的文明進程。我騎行至此的目的大多是漫無目的的遊走,好似想開開眼界在沒人指引的概念下,自己會想騎行至何處?   兩點一線的生活沒有甚麼多少的劇變,畢竟大半的時間奉獻在工作中,就連思考自己的時間也所剩無幾。當然這也是之前,就算一時之間擺脫了工作的枷鎖,放開了時間的禁錮,不過對於遠行的想像仍舊稀薄。   我不是那種想著遠行之後就會放緩的人,反倒是趁著遠行的機會好奇這些僅此一緣的遠方會如何衝擊自己的視野。   想來多麼矛盾,我好奇著遠方卻也不甚在意,可能可以說因為我並不以此為活,遠行只是一種獨特的體驗,我欣賞著那種奇妙際遇,但不熱衷於獨行於這種完全放空的思想。在這種事情上我更願意投身在床海上,以深眠告慰自己這裡是安全的領域。   遠行獨騎可以說是自己非常心血來潮時的一種衝動,就像此時此刻也好奇著當時騎行過的景色如...

青澀的雨濂,愛慕點綴共結連理「同人誌談」

  〈Hascup藍靛果〉   同人誌創作原意上是屬於同好性質的業餘創作,其又可分為原創性與改編性,改編性也就是原作改編或另類的二次創作,屬於一種同好向對原作的延伸創作,目的多用以滿足粉絲的獨特需求。   同人誌創作中又涉及普遍級與成人級的傾向,可以把它當作劇中人物更為私密的慾望以及成人尺度的情愛表現。   本同人誌取自作品《艦隊收藏》,內容為做為主角的提督與艦娘的神威之間甜蜜的故事。《艦隊收藏》作為將主要活躍於二次世界大戰的海軍艦艇萌擬人化的一部遊戲,其同人圈則相當熱衷於對其中擬人化的艦娘進行許多延伸故事的描寫與創作,之中不乏對真實歷史的改編,另一部分則是著重於艦娘的愛情故事,作為玩家化身的主角提督與眾多艦娘的情愛故事也深受此同人圈的喜愛。   〈Hascup〉是一篇簡顯易懂的求婚型故事,作為日常中碰觸一點一滴情愫加溫的點綴,一句聽似玩笑但男方卻決定無所顧忌地獻上真心,在雙方確認關係後更加欲求對方的愛慾,同時也祈願著獲得彼此愛的結晶。   單純的故事有著羞澀的點綴,從不小心的誤觸到側面凝視對方的深意,有些事或多或少的暗示與勾勒出彼此共同生活的想像,在最終成為彼此的牽絆與愛意,是個簡短而柔情的短篇故事。   愛上一個人或許很簡單,但也沒有這麼容易。彼此之間的誤區與拿捏關係都是認識彼此與自我的機會,愛意慢慢從一種遐想逐漸成形,變成作為彼此生活的依靠與承諾。許諾一人成妻或成夫,過程中有許多障礙與茫然,一個承諾或許沒辦法掃清所有的疑慮,唯有從日常中彼此守護至最後,心中成行的愛慕才會化為真實。   隨著跨過那一條界線後,兩人之間的矜持轉變成衝動,對彼此宛如飢渴的愛意向著對方索求,也因為了解彼此相互擁有,兩人的愛意就像真實無所顧忌地擁抱而深厚。

《兩個古革斯》 英雄的資質與惡魔的潛能「漫畫淺談」

  《兩個古革斯》 英雄的資質與惡魔的潛能   如果討厭的事物就這樣消失不見,你的人生會不會就此一帆風順?理想與現實的距離往往考驗著人心判斷的善惡,但我們對於善惡是由喜好論還是道德論?   一個慾望成形的奇蹟貫穿兩人的命運,一個是使其消失的力量,另一個則是讓自己消失的力量,如何使用這宛如神蹟的力量,將是這兩位凡人左右命運的關鍵?   《兩個古革斯》的故事發生自一對漫畫家與助手身上的神隱際遇,他們因取材透明人的材料而來到被神隱的村落,參見了破落村落舊址的一處荒廢神社,或許他們倆的願望被聽見且實現,但對於無關善惡的願望來說,決定願望善惡的還是出自凡人的手以及智慧。   職業漫畫家的藤堂健與擔任漫畫家助手的日向優,在同時期遭遇上漫畫登載與出版編輯的協調作業,可以說在這個殘酷的業界中充斥著競爭、落榜等出版瓶頸,更現實的是作為一份職業而言在未發光發熱前都是資源的流逝。   藤堂健面對著經濟與出版的雙重打擊,更重要的這名編輯更是善於利用人心,操控著藤堂健在經濟面前低頭,放棄徒弟助手才能獲得活路。   這是個現實的問題,而在此刻有了神秘的變化。日向優同時間也在向自己的編輯提出作品建議,但遭到相當嚴苛的評論,自視膽怯的日向優在心中默念著消失吧,卻讓自己消失在他人眼前。   此刻的藤堂健則渴望眼前如同惡魔的編輯能夠消失,伸手碰觸他的同時許下願望,而讓這名編輯整個人消失於眼前。   這些消失並不是實體的消失,而是無法被視覺所察覺。當一個孩子感受到被神蹟庇佑,可以實現有如漫畫中英雄主角的能力時,一名大人則被另一位遇見此神蹟而心懷不軌的惡徒勒索,藤堂健眼前的編輯在被消失又被變回來之後意識到這是個天賜良機,隱形的力量將能讓人為非作歹,想必只要簡單一想便能知曉這樣隱蔽罪行的巨大利器。   只是第一個疑似揭曉他們的是同樣也被賜與神力的日向優,他在電話中興高采烈地向導師提及被神蹟的可能性,卻被第三者認為這個祕密不該被外人所知,於是慫恿藤堂健處理掉這個可能的麻煩。   確實藤堂健出手處理了可能造成麻煩的對象,但是矛頭指向了那個一直逼迫他、威脅他甚至利用他的那位不懷好意的責任編輯。   謊言、陰謀以及羈絆與理想,光明的理想與現實的陰暗,藤堂健的善意在日向優那看似孩子般純真笑容前宛如獲得救贖,在他因家庭失和事業不順之後,與徒弟之間的羈絆可能說是在那當下拯救他的希冀。   因此他放棄了底線,無意識...

【成漫】《隨便你要怎樣》密室逃脫?

    成人漫畫簡而言之便是十八禁的漫畫作品,在一般向漫畫中的十八禁也是包含了裸露以及露骨的暴力,只不過對於性器官與交合等內容有所限制,多半一般向還是會對內容進行掩飾,而成人漫畫則是著重於此點。   許多成漫作品就如同當代成人影視一致,是以釋放此類慾望為出發點的作品,作品劇情多半是推升其激情、慾望等動機與情境,用更快的篇幅帶入慾望爆發的景象。   不得不說此類作品雖有時是為了端上主菜而用簡潔的劇情來驅動情境,而有些作品則能夠同時雙向驅動,而不是淪為分隔畫面的鏡頭。   並且這些為了襯托情慾的故事也有著相當多的分類主題,從基本的純愛到犯罪情境,只能說後者一直暴露出控制欲望在兩性關係中的一個本能慾望,當然控制欲望也還可分為施虐與受虐等更深化的境界,只能說這領域之深也是令人驚嘆。   此次作品算是半幻想半寫實的性格描寫,算是純愛系的愛神邱比特故事! 〈逃脫性交〉   孤男寡女的獨處密室,再加上一條不做不能離開的條件,這個算是此類作品中屬於經典搞怪題材,無非就是一種依靠條件擦出火花的愛慕升溫,不然就是另一種不顧意願表現出妥協與厭惡的惡人戲碼。   兩種題材剛好都能通用,兩種故事各有受眾,更重要的是著重於男女雙方在這種不講理的情況下如何自處?   表現出君子風範?還是趁人之危的惡棍德行?畢竟多數這種限制的強制性雖高但不全面,反倒是較能創造出情勢侷促而人們不得不為的冒進與惶恐,有著類似密室逃脫與大冒險的性質,在部分主題中會擦出意想不到的結合火花,讓這份不自由誕生出一股愛戀的怒火。   在這故事中相較起來更像是一種嘲諷,女漫畫家與男漫畫助手來到一處幽靈旅館調查,目的是作為一次靈感激發,卻正中一個不得志的男性孤魂下達的恥辱遊戲。利用靈異能力控制住空間,並以兩人看似非情侶關係下達一個不做不能走的現場玩法。   原本只是想誘發女性矜持下的憤怒以及男性是否會激發某種本能慾望的試探,但在女有意男有情的狀況下,反倒暴露出這位男孤魂非常小家子氣的膚淺觀點。   孤魂起初現身並提出條件更像是在鬧著這對搭檔玩笑,卻眼見對方男女像是卸下了最後一道防線後而蠢蠢欲動,受不住這分鬧劇的孤魂示意打開了房門又讓兩人離去,但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或許正如那位女漫畫家所言,如果不是有這般有趣的情境,又怎麼能作為一位漫畫家呢?所以是一種順應潮流又懂得在意想不到中尋求樂趣。   在當初被提條件時,對於漫畫家...

《戰鎚40K:星際戰士2》燃燒銀河的不屈長征「遊戲序幕」

《星際戰士2》   古老的人類銀河帝國與無以數計的人類之敵,不論是泰倫蟲族、歐克獸人、渾沌戰幫與其背後的渾沌四神,這些啃食血肉的怪物,荼毒生靈的厲鬼,他們都是忠誠星際戰士的死敵。   〈戰鎚40K〉是一款原桌遊並擁有龐大世界與故事觀架構的銀河故事,是一部內涵科技與魔幻要素的競技遊戲,其中作為人類一方的帝國不能說開明昌盛,反倒是迂腐愚昧,一個封建教條下神權帝國的跨銀河國度,受限於鐵人反叛時封印了人工智能,又因亞空間與靈能崛起的影響,跨星際航行需要通過亞空間實行星系間的空間移動,但是亞空間卻是渾沌的噩夢巢穴。   這個故事發展至一個人類世界殖民宇宙,又因人工智能叛亂導致陷入群龍無首的黑暗紀元,就連人類母星的泰拉地球也一度被軍閥割據陷入蠻荒墮落。而後一位稱為帝皇的領袖揭竿而起,一統太陽系並創造出後續為其征服銀河的基因改造戰士,阿斯塔特。這些特殊戰士也是後稱為星際戰士的存在。   〈戰鎚40K〉確實是一個擁有豐當故事體量與龐大社群的世界觀,發自帝皇征服星河再度統一人類帝國的遠征,以及後續遭到基因原體的背叛分裂成忠誠派與渾沌派的星際戰士軍團,而基因原體更是宛如帝皇之子般的頂尖存在,有著各自獨特性格的兄弟原本將為帝皇打造一個偉大的國度,卻也因慾望和野心而劍指父親,爆發一場撼動銀河的叛亂,這也是這個銀河帝國由盛轉衰的轉捩點。   在這場戰爭的終點,帝皇擊敗了入侵泰拉的渾沌戰帥,擊殺自己兒子的帝皇也身受重傷,被迫以殘存的性命鎮守住泰拉上的網道入口以避免泰拉遭到亞空間吞噬。這一坐守便是永恆。將近一萬年時光過去,忠誠派的基因原體不是了無音訊,不然就是半死不活。墮入渾沌的基因原體則被渾沌四神提拔為惡魔王子,虎視眈眈地覬覦著現實宇宙。   在這故事的當下,第四十一個千年的戰況更顯不利。宇宙吞噬者的泰倫艦隊繼續從銀河之外入侵,但更要命的則是被稱為大裂隙的亞空間風暴撕裂了銀河,幾近一分為二的銀河帝國陷入無止盡的戰亂。然而就在此時,極限戰士戰團之父的基因原體基里曼甦醒回歸帝國,重拾攝政權柄的基因原體親上火線展開救亡圖存的不屈長征,並且將近萬年陷入技術停滯的星際戰士也迎來一場技術升級,稱為原鑄星際戰士的基因強化帶領著不論新舊的戰士突破極限,為人類帝國獻上忠誠。   確實《戰鎚40K星際戰士2》是一款粉絲向的戰爭故事,在燃燒銀河的戰場一角,被指控有墮落可能的星際戰士泰圖斯,在接受勞役進入死亡守衛服役...

外部效應,傲慢的煙火與對立的短視,商業慘敗的一筆「遊戲談」

外部效應〈星鳴特攻〉   一場商業上的巨大滑鐵盧,其效應或許在發行商決定止損的當下,還只是一個初見分水嶺的關頭,不過這已經對往後的商業案例分析而言,提供了一次彌足珍貴的教材案例。有甚麼案例比得上一次徹頭徹腿的慘敗還來的有教訓意義?   花費上億打造的遊戲僅只有百萬收入,更甚之因為收費形式導致這次的效應覆水難收。如果在公開測試後虛心面對測試數據的慘澹,大手一揮選擇轉為免費制加入,這條路的未來或許會有些許的不同?   不過也可能只是一場難以救援的豪賭,失利的遊戲形式與惹人嫌棄的公關危機,誇下豪語卻罔顧遊戲玩家的情緒反應,就是一個極度傲慢的人踏上永不回頭的道路。   漸行漸遠的彼此好似無法對話,雙方都捨棄了對方並換來了一次慘痛的教訓,不過說來遊戲圈看這惡果早已種下,是抱持著看戲的心態反對著這款遊戲的獵奇心理,說來這款遊戲的關注群體反倒是那些更為厭惡這部作品的玩家群體。真的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啟示。   只能說這幾年來內部測試嚴重與外部市場的真實反應背道而馳的戲碼,可以說屢見不鮮。是不是這做實了製作遊戲的群體脫離了遊玩遊戲群眾的期待與想像,偏門做出了一部部覺得自己很酷,但實際上大家反應冷淡更甚之無言以對,更惡劣的還有面對那些過於明顯的置入性意識形態,玩家們普遍的反應是這些人真的瘋了。   遊戲一直都具有著意識形態的樣貌,但那就像說故事一樣,要有合理的推動與催化,能讓人感同身受並且內化情緒,最終就算這個過程經歷百般阻饒,也能認同那核心的理念與價值,達成一次思想的擴張。   反而現在這些置入性有如膚淺廣告的形體,只想著一次次洗腦與建立威權,不想溝通反倒是壓制那些對這些疑問提出質疑的人們。   他們有意識到這是不是像極了當初反對這些遭受迫害的人們,那些冥頑不靈的大眾以及接受迫害與壓制而得利的權力主體?   可能只是一場思想捷徑的傲慢吧?不想花更長遠的時間去內化情感與提倡共榮,反倒是學起了那些反烏托邦的監控與壓制手段,以取消文化與受威脅籌碼當作刀刃,一次次傷害群體之間的和諧,一次次的背離彼此理解的信念,只是加深對彼此的誤會與反感,反而活成了當初最討厭的那種人似的。   這場政治正確運動的對立,從起初的立意良善到醜惡難耐,反對歧視創造出了一種新的歧視手法,這可能才是令大眾更難以接受的進步原罪,但更可以說似乎沉溺在這種興起的運動中或多或少就能降低對於現代社會難解的弊病。   比如勞資矛盾、...

《這個世界漏洞百出》頑石自滾出道,遊戲之情與玩家之欲「動畫淺談」

  《這個世界漏洞百出》   一名探求者以其無與倫比的專注與毅力擊敗了怪物,卻沒能阻止這一切悲劇的發生,這並不是他的過錯,也不是降臨在他身上的懲罰,這名探求者羽賀與其說是堅毅,更不如說是冥頑不靈的怪胎。   他日復一日完成著有如苦行僧的作業,而他自己則是被一場無法甦醒的噩夢抓獲,在這個詭異與奇蹟之地日復一日的追尋他的道。   一名平凡無奇的村民少女見證著這位頑石的壯舉,鼓舞著全村民眾與他齊心協力擊敗朝著村落逼近的怪物,正是她憧憬的眼神與扭轉命運的渴望,少女代替了羽賀完成了這一次擊敗怪物的壯舉,然而命運不公仍將其災厄降臨在全村民眾身上。   這是一個脫離不了的循環,甚至說這根本沒有其他的解答,一切皆為徒然,就算當事人明知,就算頑石在怎麼瘋狂轉動,也撬不動未被譜寫的可能性。   這是一款遊戲內的任務事件。羽賀試圖阻止村莊遭到怪物摧毀,村民全數罹難的災難,就算村民僅只是非角色人物,但在這如此富有反應編寫的遊戲世界中,還是很難讓人對眼前的事物毫無動念。   因為這裡的存在皆是為了讓人類動之以情的存在。遊戲不就是投入其情感,並且努力在其中獲得心靈上的收穫?   這名探求者是遊戲玩家的代稱,更甚之目前處於測試階段的虛擬實境測試。在這個沒有編寫拯救的故事上,或多或少似乎暗示著羽賀的命運也如此一般。   他們被困在這個無法登出的遊戲世界,在為數不多的除錯人員仍在與系統奮戰,大多數無法脫逃的玩家不是解放自己的界線,不然就是在除錯石這個有如借助神力,也就是系統後台控制權限的狀態下觸發了抹殺玩家的嚴重故障。   回到那最初的故事中,羽賀僅其全力以匹夫之勇挾全村之力戰勝怪物,卻未能逃脫沒有編寫希望的劇本內。忽然上身的業火吞噬了一個個還尚在歡喜中的村民,就連站在羽賀面前的村民妮可拉也在業火中失去了生命。   悔恨與不堪只能成為記述的遊戲錯誤回報,在這個無法登出的遊戲世界,在這個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的狀態下,錯誤回報仍持續進行著。   一個聲音驚動了仍謄寫報告的羽賀,這是他難得一見的奇蹟,妮可拉宛如半夢半醒中重回人世,打破了沒有希望的輪迴,讓羽賀這個早已被挫敗淹沒的玩家難得一見喜悅。   但這只是另一個請託的開始,作為遊戲系統的重要人工智能特斯拉復活了妮可拉,並以此作為寄宿體向羽賀請託,拜託他對其他墮入魔道的遊戲測試員進行追獵,要同為遊戲玩家的羽賀向同行對抗。   特斯拉的目的主要是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