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誌創作原意上是屬於同好性質的業餘創作,其又可分為原創性與改編性,改編性也就是原作改編或另類的二次創作,屬於一種同好向對原作的延伸創作,目的多用以滿足粉絲的獨特需求。
同人誌創作中又涉及普遍級與成人級的傾向,可以把它當作劇中人物更為私密的慾望以及成人尺度的情愛表現。
在某種方向來說,成人向同人誌所牽涉的主題相當廣泛,且不乏涉及侵害人權,或是威逼利誘等議題關聯性剝削等灰色與黑色地帶。
這點對於一個當前倡導兩性平等的公約社會,這些隱密涵蓋私慾的想像範疇表達的便是普遍暗藏在社會縫隙間的冷冽目光,而這樣的凝視也包括了對於人性不局限視野的檢視。
本故事純為虛構!
本部同人〈羽川BLACK〉改編至《物語系列》,對於故事角色羽川翼的一段情慾描寫。在這篇故事中的主角羽川翼正因內在渴望與現實角色的矛盾而積累大量情緒壓力。
情緒可以做為人類接觸內心之外事物活動的心理反應,情緒可以說是難以被截斷的,不論是厭惡與愛慕,憤怒以及恐慌,那些情緒反應是一種心理的原始本能,但人們可以藉由控制反應來應對情緒與現實之間的互動關係。
嬰兒可以說是相當情緒本能的生命經歷,他會對外界表達出直觀毫無保留的情緒反應,而隨之人類的經歷成長,有的人仍會如嬰兒讓情緒放縱無度,不過大多數人則會學習到察言觀色,面對自己情緒的變化以及對外界反應的判斷想像,情緒反應可能會捏造以及壓抑,對情緒的控制更多來自於人類的社會性在思考延伸後所下的決定與判斷,為求符合當前情況的適當應對。
羽川翼則是一位完美的學生,內斂、睿智且善解人意,然而她出生在一個無愛的環境,她的完美可能更多是出自於生存壓力下的變色龍,而她本身的資質適應了承擔他人期望模樣的最佳解答,一個人見人愛的班長就這樣誕生出現。
就算外表出眾內在成熟的孩子,她內在的情緒卻如同風暴般被壓縮在一個玻璃瓶當中,她的渴望、痛苦以及思念被鎖在堅毅的內心當中。無人知曉的痛苦是她面具上的一道裂痕。
在《物語系列》的故事之中,主角阿良良木拯救過這位不幸內捲入事故與衝突中的受害者,無形之間這名少女內心依賴與愛慕上這位早已情有所鍾的男孩。
女孩的愛得不到出口,無聲的吶喊與虛偽的面具擠壓那道脆弱的玻璃瓶,從瓶中誕生出的則是一頭恣意妄為的野獸。怪異下的障貓依畏在她原本該要替代的宿主身旁,化為女孩夢境中的愛寵以及慾望的執行者,表現出羽川翼內在情緒展現出渴望的激烈面目。
然而即便如此,障貓則因主人的願望降生,適時地切換主人的感官與認知,障貓是主人忠誠的愛僕,也是她釋放情感與慾望的一道利刃。
同人故事中的羽川擔任起她愛慕對象的愛情顧問,也因為糾葛及矛盾的社會角色和人格意志,她是忠心的好友卻也是個對自身殘忍的怪物。或許凡人難以觸及聖人的腳步,無非是無法明白聖人的犧牲所為。
為此障貓替主人想出的紓壓解悶之法便是縱身於情慾感官中的放蕩。設下誘餌勾引著自認獵人的獵物上門,在一場場被脅迫而發生關係的脅迫式性愛中得到一種背德的精神紓壓,一方面這些男性肆無忌憚的玩弄與享樂極大程度地放大愛慾的激情感官,那些渴望的展現被黑暗激化,化作肉慾的快感饗宴。
惡狼般的獵物前仆後繼地圍上,想一嘗這位女性美妙的身姿,擴張全身的快感愉悅,將那些施暴者轉化成黑暗內化的渴望假想。在那個不存在關係與景色中,些許在間隙中滿足美好的幻想。
這些咬餌的野獸渾然忘我,置身舞台中的女子在肉體歡愉以及身心擠壓中放飛自我。那些野獸沒有一點尊重自顧於自己的快感釋放,然而盛宴中如餌食的受害者更是斷開對現實苦難的思念,縱情於性愛,在暴力中流淌著甜美的瘋狂。
在宴會結束的那一刻,情境反轉,獵物與獵人之間的關係倒置。障貓為了滿足主人對現實苦難的逃避而設下的陷阱得到了收穫,而這一切在幾度玩鬧後也顯得興致缺缺厭煩無趣。怪異現身在俗世間既是災禍也是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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