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光年》
一場科幻的自我探索。
一個受到自我懷疑,不斷想要挽救過去並且更正錯誤的負罪者,巴斯光年他踏上了始料未及的旅程。
在時間與空間交錯且暗潮洶湧的未知星域,他面前是一批來勢洶洶的機甲軍團,背後是貓型機械玩偶,三人一組的菜鳥新兵,以及前途未明的使命與決心。
《巴斯光年》來自於《玩具總動員》故事中的太空騎警玩具角色,而這個描述著太空奇幻的英勇角色成為了遠眺銀河的冒險主人翁,他的機智、勇猛、率直一如萬人表率,但骨子中的他則也顯得固執己見,在屬於他的使命面前他不顧一切的奮勇向前。
在過錯與挽救之間,他跑向時間的遠方,卻活在過去的剎那,這是一個太空騎警的面對著敵人、自我以及使命等三方面,找尋道路並且勇往直前的故事。
《巴斯光年》可以說嚴謹地將科幻星域之間的危機傳遞出來,最初也是最險峻的,莫過於在超空間燃料的測試返航中,因機械故障而可能與星球軌道上的減速環擦身而過,如果他失手讓飛船掠過減速環,那麼巴斯將被拋入宇宙而成為銀河的塵埃,沒有人會聽見他的呼救。
危機中展現出他的機智與臨危不亂,在縝密的計算與孤注一擲下,成功藉由反作用力將飛船導回正確的飛行軌跡,讓他保住一命。
但這樣的危機並沒有令他喘息或恐懼,雖然緊接而來的時間膨脹讓人恍然,但為了繼續任務,恍如隔世的結果將他拉上一趟心力交瘁的旅程。
幾個夜晚過去,平地的建築拔地而起,每一趟的測試飛行是時光的交錯,是人世變遷的縮影。在時間膨脹中,加速至近乎光速的巴斯會在短短幾分鐘的飛行中穿越星球殖民地數年的光陰。
他的任務彷彿像是這座殖民地的鬼魂,纏住巴斯的是他的罪過與試圖挽救,但他卻沒有抓住這些在地上的人們,已經透過了時間重新找尋到了自己的道路,而巴斯則是一個人獨自飛行,朝著那遙無邊際的時空邊際追尋著一個贖罪的機會。
這段時光飛速是觸發情感的縮時鏡頭,巴斯只是一個早晨未見,他熟悉的人們則早已各奔東西,這並不是沒有等待巴斯的歸來,只是時光漫長,人們是無法只是停留在時光的一角等待著毫無作為的自己。
墜毀的母艦則在星球上建立了殖民地,並且一步步壯大,直到他們放下了對回家的渴望,這裡就是他們新的家園。但那個鬼魂仍在剎那間,在時空的邊隙間追逐著一個已經遙不可及的使命。
巴斯沒有時間回頭,他急促地帶著幫他寫好超空間燃料的白襪機械貓,一頭栽入了最後一場抗命的測試飛行,帶著他成功飛向了銀河,也製造了一場命運的分岔點與自我的詢問處。
這是這趟冒險的未知遭遇,遇襲的軍團與反擊的狼煙,傻里傻氣的菜鳥以及緊追不捨的軍團,在這之中擦出這四人趣味的火花。
這四位看似相當不合格且問題頗多的臨時救兵,仍然依靠著他們在危難間建立起的默契與革命情節,登上了那艘未知的軍團飛艇,為了拯救遭到擄走的巴斯,這批新兵蛋發揮了意想不到的才能一時之間擊敗了武裝優異的機械軍團。
然而,真正的問題不只在於一場武裝的對抗,而是巴斯光年對自我的省思。一名年邁臉孔的自己出現在自己眼前,他則是這批軍團的指揮官,也是那個懷抱遺憾且使命必達的那位負罪者,一個如同過去的巴斯一樣,誓言要挽救並改變這批人的命運,也試圖要糾正自己在過錯之前命運的機會。
但這就是的大哉問,雖說年輕的巴斯以時空悖論理由回絕了這位年邁的自己的請求,但心裡也很清楚,如果他同意了這筆交易,改變命運也同等抹除了這些人,這在守候在殖民地在這些時間中所做所有努力,這一切並不是沒有意義的。
看著前來拯救自己的眼前同伴,那位摯友的兒孫,那個被選擇的命運以及接受並且承擔了這些過錯的人們,巴斯沒有放下那些人,這個巴斯沒有為了自己的一意孤行而強制改變他人的命運,也成為了他克服心魔的最後一哩路。
這是一段超越空間,直球對決的自我提問,在面對過錯並尋求改變的當下,眼中只有過去的人能否重新意識到其他人的努力,同時看見自己追逐的幻影不過是一場折磨自己內心的黑洞。
巴斯是有一個使命,也是太空騎警的使命,守護眾人。
雖然他曾經犯過錯誤並且試圖修正他,但這一次很顯然他必須修正的是自己那孤立無援而著魔般的毀滅心態。
再一次靠著努力與修正,對抗心魔並且恢復正道,這時的巴斯看見了他的犧牲並非毫無意義,他只是走遠了一點,走歪過並且以另一種型態回到他的面前。
而這一次他則會願意為了眾人而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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