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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區零》年二〈可曾記得夢〉守夜與殘夢的代理人祕聞『遊戲旅誌』

 

《絕區零》

〈可曾記得夢〉





  《絕區零》年二故事線與年一相比,有著一個螺旋狀的故事基調。在與稱頌會的主調對抗中,另一群不只著眼於對抗稱頌會的年輕團體,擔當起我們對故事未來的前景以及想像,那便是怪啖屋這個網路社群集結下的一群青少年們的故事。





  年一的故事線可以說前半段著重於承攬繩匠的業務並且逐步與地下社會中的各個暗線接軌,試圖從中發掘未知勢力的蛛絲馬跡。故事也不僅限於繩匠的視角,還有獨家視角從繩匠之外參與故事的人物,演繹著這座新艾利都光影交錯的都市生態。





  在這之中當時未接觸繩匠的便有特偵組與對空六課,他們往後也與繩匠法厄同接觸並一同奮進。在年二的故事中,旁支的故事多以怪啖屋這個網路社群出發,而核心成員的草莓巴菲與夜魔使者成為了本次故事登場的兩位要角。




  夜魔使者在故事〈倒懸的守夜燈〉呈現出了一個更遼闊的背景氛圍與守夜人這個新艾利都外圍的遊牧群體。夜魔使者的盧西婭邀請著繩匠夜遊,與她進行一場第三類接觸的奇妙故事。





  盧西婭接觸了一隻名叫刺梨的以骸,狗型歸類為哈提的以骸物體表現出了非同小可的異常性質,那便是親人性而非以骸特有的強烈攻擊慾望。叫來繩匠更像是一場測試,因為盧西婭的守夜人族群特性對以骸有例外,看似普通人的法厄同就被當成了一般親人性的測試對象。





  在這場第三類接觸中,不僅僅更加深刻呈現盧西婭活潑且異想天開的獨立性,她也因其親近以骸甚至渴求好奇的求知慾而被族長賦予了傳族的法仗,這項器皿能夠助她掌控以太能量,讓她能夠短時間內捏造以骸發動攻擊。







  盧西婭講述著守夜人這個被排斥的族群,一個能被以骸忽視的特質卻被常人視為忌諱的異類。並且守夜人有著一旦入夢就會被夜魔帶走進入空洞,困於空洞最終化為以骸的悲慘結局。這樣不止於習俗甚至危及族群存亡的守夜任務,成為了這群游離於新艾利都外的異鄉人之曲。





  隨著在接觸刺梨並且僅止於展現友好與探索的接觸中,意外地像一次收養寵物的怪異行程,尤其是替以骸挑選禮物得遮遮掩掩表現出替大型犬挑適當磨牙物品時的逗趣,讓人一時放鬆這不是某個進入空洞的極限探索任務,只是平常不過的友好交流行程。





  只是這種特殊品總會被特殊對待。友好態度的特殊以骸很快便傳開風聲,試圖圍捕它的行動迫使盧西婭理解這場短暫的友誼必須尋求一種平衡,就像在一場荒誕的喜劇中我們走向了現實的殘酷,盧西婭像著這位獨一無二的朋友道別,並繼續守望著探索空洞與以骸共存的微妙平衡,一如她自身的出生、族群、詛咒以及包含在其中關係著新艾利都未來的希望一角。







  在盧西婭充滿童趣並聊及新艾利都外圍的特殊性後,伊德海莉的故事〈殘夢未盡之時〉展現了在夢中追逐過去的殘酷歷險。

  追逐過去也是《絕區零》故事的基調之一,法厄同的核心使命便是追逐零號空洞的真相,追查真兇並且還原真相,在那個使舊都毀滅,倖存的主角兄妹成為了受人忌諱的惡魔之子。





  不論是為了洗刷汙名與冤屈,亦或是尋找養母的下落,追查零號空洞的真相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的使命。年二的故事線就從養母的線索來到衛飛地,拜師學藝並且直面稱頌會的偉大使命。正如每個自過往中受難並倖存下來的生還者,伊德海莉有著一個被她遺忘的使命,已成為某種夢魘揪住她苦難的根源。





  這一位在直面自身夢想化為故事的旁觀與見證者,失去自我渴望的女子有著一道深刻的枷鎖自潛意識中拖拽著她。曾幾何時她熱切地渴望從探索空洞的行動中找尋她那失蹤多年父母的下落,這是一場注定破滅的遺憾,也成為她畢身得面對的命題。




  法厄同的出現照亮了伊德海莉因復現能力而衰落的自身存在感,因空洞的祝福給予伊德海莉的窺探空洞過去記憶的能力,卻也令她深陷在過去之中無法與現在接軌,受到同伴捨棄並對執念過度迷茫,最終造就她那飄渺的靈魂與彷若洞穿世間的孤寂命格。





  對於她不僅僅來自於空洞侵蝕造就她身體上的傷害,也一併對她的心靈造成相當程度的偏離妄想,而這種豐富想像也成就她的小說事業,可以說與盧西婭算得上是不同賽道相同病徵的電波女子。〈殘夢未盡之時〉的故事在空洞侵蝕的病症以及心理診斷的狀態下,互相疊合導致她掉入一場童年的夢魘當中。





  隨著一番救治,另一場異想天開的虛擬實境接入夢境的冒險正式展開,並且成為一場駕馭三種陣營兵棋進行攻防的冒險遊戲,這也源於受限夢境主人的潛意識規則,使得進入夢境的救援隊也必須聽從這套想像邏輯進行戰鬥。







  〈殘夢未盡之時〉有著一種精神病理解析的透視感,透過破碎時空下回顧當事人記憶的片段,拼湊與還原當年的真相並讓潛意識中情感與意識進行統合,這無疑會更接近真相一步,然而接觸真相的代價是潛意識埋葬的過往,直面自身的心魔就如同遭受執念刀割靈魂。







  有一種病是親手將自己推入深淵的絕望,否認自身的埋葬也是一種自我防衛的機制,而伊德海莉在記憶中的破碎似乎暗示著這層關聯。時間序的分離來自記憶的權重,三段記憶中從黑水基地脫逃的重生,建構了如今她一路走來的心理意識,這段最後的記憶卻被放置在最初的位置上,顯現的是潛意識守護的定位。





  記憶中從過往的野火鎮一路來到海港,知曉了伊德海莉父母就職黑水基地的隱情,以及來不及送上的祝福。最後的記憶來到夢魘的深淵,隨著舊都陷落的空洞災難,伴生空洞擴張導致黑水基地被捲入,而年幼的伊德海莉本身對空洞抗性不佳導致侵蝕症狀嚴峻,這場意外賭上了一對父母最後的奮鬥。







  在基地內早因空洞擴張而緊急疏散,伊德海莉的父母卻為了救治女兒放棄即刻逃離,利用研究中的抗侵蝕藥劑將鬼門關前的伊德海莉救回。這場實驗性抗侵蝕藥劑的投入,也意外觸發伊德海莉往後空洞內復現能力的觸發。



  然而錯失黃金脫逃時機且抗侵蝕裝備早已用盡,伊德海莉的父親憑藉著肉親在宛如迷宮的空洞中探詢出口,為隨後而來的母子打出一條逃生出口。最後的失約是夫妻之間摯愛的訣別,但空洞內的凶惡早已盯上了最後的逃生者。





  死路屠夫這個伴生空洞的絕望劊子手,正如其名撞見就是死路的怪物擋在了母女兩人面前,在一次母愛的犧牲替年幼的孩子打開生還的通道,而這也是潛意識中埋葬真相的原罪。稚嫩的靈魂失去了她鍾愛的父母、她的世界以及幸福的擁抱,全部定格在那災難的受罪日,而遺忘與埋葬是保護她心靈的必須鑰匙,阻擋她面對自身難以救贖的絕望。







  成長讓人明白某些苦難只能默默承受,它是宿命也是訣別,年幼的靈魂早已消亡,童稚的希望不復存在。伊德海莉在好友們聲聲呼喊下再一次被緊握住手心從夢魘中脫身,跨越自身黑暗也代表著一次靈性的成長。夢魘並未消失,只是撥開迷霧後留下殘忍的事實,冰冷刻骨但心境卻了然於胸。





  跨越了夢魘,清醒的明白自己的罪,成長的痛來自擊穿自身的虛妄與偏執,而一群摯友奮不顧身的努力,明白出門靠朋友的真理讓人會心一笑。兩段關於夢與現實,過往與未來,同樣的心魔以及展望自身的黎明,使其故事充實其兩位獨特命格的冒險家,繼續為新艾利都的故事增添新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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