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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獸人英雄物語》忖度列傳

 《半獸人英雄物語》忖度列傳 簡單的故事,在豐富的連結中大放異彩。   可以說這僅只是這位半獸人英雄冒險的第一站,雖然目標失利而仍無一絲懈怠。只是這一次這位英雄的戰場不是他早已熟悉的血染戰場,而是一場關係繁衍的求偶冒險。   這確實是一場意義非凡的大冒險,背負著英雄名號但卻也遭受束縛,因為英雄應當是英雄,而不該展現出弱小的一面。   處男是英雄的脆弱面,在半獸人種族中,不離戰鬥與女人的蠻橫部族,另一面卻也是個充滿榮譽與忠誠的部族,在戰鬥中衝鋒陷陣,在掠奪獎賞時大方犒賞,而優秀的女性更是這個以支配並奴役女性且習以為常的雄性至上種族中的上等獎勵,部族中司空見慣男性氣概習俗,而對於落入他們魔爪中的女性則是痛苦深淵。   不過在一場同盟與聯合的漫長種族戰爭,幾乎滅族的噩夢事實降臨下,半獸人的聯合戰敗並且簽定了協議,在大陸上半獸人對女性的非法行為被嚴厲禁止,這無疑是對種族習俗的極大否認,但對於戰勝的同盟方的要求卻不敢不從,畢竟是在戰敗後的存亡之際。   在這樣的背景下,一個必須從新摸索正式對待女性之道的半獸人英雄,走出了自己的祖國,跳脫使自己受辱的風險並且積極尋找更合適的求偶對象,以肉體的處男以及心態上的處男踏上一場大冒險。 忖度:揣測他人心情。意旨揣測並顧慮對方狀況之意。   《半獸人英雄物語》無疑是部相當趣味性的作品,並且在首篇故事中適切地以多角色的描述,彼此搭建起各自的認知,一名角色對個別人物的態度、認知與作為,細膩的揣測出多種模糊的輪廓,在多方重疊幻化出一個角色分支而生的龐大形象。   這些現象正如現實社會中的人們,不僅僅是個人對自己帶起的面具,他人也會在揣測中將他所見的人戴上各自想像出來的角色面具。而在這種多層套入的角色形象中,又有多少是當事人真實的模樣,又有多少是演出效果、逢場作戲又或者是奇遇以及偶然下造就的一時之選。   這便是一篇簡短但精采出眾的故事,在回憶、認知並且重新塑造下,每個角色對彼此又再次進行的塑造,只是有時這種塑造是在無意識下,多半是為求慎重或是個人主觀態度中擴散而成的觀點。   在流言蜚語、名聲偉業等各種認知渲染下,人們對於自己認知的事物本身就是其真實的一部分縮影,有時更是個人情緒認知中的特定寫照,這不乏混雜著憎惡、恐懼等負面意識,此外也有正面的意象如敬佩、偉大等意識,而且這些認知從大眾相傳到親眼目睹,距離的遠近以及信任的強弱都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心靈殺手

  致作者、角色與讀者。   一頭投入這漆黑隧道,車頭燈璀璨的亮光也無法撕裂這濃厚無比的黑暗。前方劃過的人影,亡者的呢喃與看不見的提線,在這彷彿被操弄的世界中,你是作家,是照亮這黑暗世界的一盞明燈,是這世界化無為有的燈塔。   《心靈殺手》艾倫,醒醒。在這部冒險故事中,當黑暗即將吞噬世界,曾為它傀儡的那雙執筆、敲打字母鍵盤的雙手與其主人,有了自己選擇的意識。   這是部懸疑費解的故事,是超脫常理卻又寫實深刻的作品。正如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總是以拯救心愛成為最偉大的冒險,一場永生難忘的故事則是埋藏在費解甚至無解的迷霧中,正因如此,才能緊緊抓住那試圖穿越迷霧的旅者,抓住他們那顆以照亮這團迷霧的勇敢之心。   一位被靈感捨棄的作家,在噩夢的啟示中窺見了黑暗的風暴,以及隱藏在比起黑暗更為深沉之底的指引者,兩者相互作用使其道路展現。黑暗俘虜了它的受害者,吞噬了他們的靈魂並轉化為黑暗俘虜,是亡者的無意識地尖叫迴盪在這片黑暗當中。   指引者將光線作為破除黑暗的武器,而將槍械子彈作為使其亡者的軀殼粉碎的武器,這就是這故事中將光化為利刃斬破黑暗的屏障,再以銅製子彈摧毀黑暗的提線傀儡。在黑暗中任何的光線將成為阻絕它力量蔓延的結界,信號槍的絢麗煙火如同巨龍的吐息烈火般,將黑暗一舉撕裂。信號火炬持續的焰火則成為結界,阻隔任何因光亮而痛苦不已的異質之力。   單純的操作與步步為營的環境機制,如鬼魅般從陰影中竄出的黑暗俘虜,無時無刻自漆黑的樹叢後、無燈的通道轉角、寬闊無界的無光夜空,向著手持燈光與長短槍械的一名作家,以其生吞的活者以及冰冷的機具中飛撲而出。   手持器械的失蹤者,目無光亮的鴉群,被黑暗滲透的各類器物,它們的目的皆是阻止作者的前進,阻止作者朝著既定的結束走向光明,走向一個黑暗拚死抵抗的結局。   在這個懸疑、超自然以及驚心動魄的冒險中,探索著作家在現實與虛構中相抗衡的力量。一面是妻子失蹤後陷入的綁票疑雲,另一面則是無法解釋的超自然力量,擾動種種現實甚至正在撕裂著這個徬徨無助的邊境小鎮。這種種的跡象相互交錯,卻又為了相同的根源而來。   失憶的原稿與彷彿從稿紙章節中活現的情節,支離破碎卻又深度震撼,在這重重疑雲當中為作者撥開一線生機,卻又將作者推入茫茫謎團。螢幕裡的陌生自我,透露的預兆、暗示以及不明就裡的真知,那裡是結局的一部分,故事尚未抵達的段落,也是作者正在前往的去處。   整

《超閾限空間 Superliminal》

 《超閾限空間 Superliminal》 超空間解謎,夢塑治療門診。   一頭霧水的你(受試者),展開一場清醒夢的解謎冒險。帶著某種困擾而接受治療,情境翻轉出超乎常理的空間,但未必脫離邏輯,只是在這空間中獨有的規則必須摸索、發現,然後探索出口。   你正在一場無法清醒的夢中,這不就是你目前的困境嗎?   徹底翻轉的事物,無法控制的規則,絞盡腦汁走向出口,熟悉的事物建構成一幕幕匪夷所思卻又相對熟悉的景象。   床鋪、鬧鐘、長廊與候診區,無人的走道與廠房般的布景,事物捉摸著你的意識與認知,色彩與空間結構擾動著你的想像與情緒。   你會為一片黑暗而緊張嗎?會為腥紅的色彩感到反感嗎?   前方是更多的謎題與惱人的事務說明,彷彿沒有幫助的任務提醒刺激著這趟冒險的意圖,我走到了另一處封閉的電梯,滑入甚至摔入床鋪,等待著自己的是另一處熟悉但不安的床頭與鬧鈴。   規則漸漸掌握,視覺的近遠產生的放大與縮小效果,構成了通行的階梯與跨越障礙的橋樑。有時,謎題的癥結點在於不僅於有限的試探,在限制的情境下想像這樣的謎題是賦予你甚麼意圖?   沒有物品可供使用?前往搜尋或是四處碰壁,總會掌握到關鍵道具。   無限迴圈的景象?關鍵總是埋藏在疏忽的位置,或是遭到隱蔽的規則與線索。睜大雙眼仔細摸索吧。   就是這樣一款與視界翻轉為題的解謎冒險,視覺的錯位與想像的疊合、分離,挖掘出仍然屬於邏輯的規範。   這不是一個沒有終點的迷宮,困住你的只會是你自己本身。雖然視界有限,但路徑單一,穿越既熟習又陌生的景色與事物,在游離意識規則的深度夢境中,你會打破你既有的認知框架,才能走向唯一的出口。 醒醒!在這夢中,你是否找到了在現實中遍尋不著的解答?

間諜家家酒

 《間諜家家酒》 為了世界和平,去娶妻生子吧!期限七天!   危機四伏的國際局勢,東與西兩國劍拔弩張的緊張態勢牽動著檯面上的文攻武嚇,檯面下也同樣暗潮洶湧。緊繃的國內局勢下,告密與檢舉層出不窮,間諜與殺手活躍的地下舞台。   一位西國最高明的千面人,代號黃昏的間諜,接受指令將用盡一切辦法貼近打探東國國家統一黨的黨魁,試圖刺探這名對局勢影響而言最危險的人物其真實的意圖與情蒐。為了世界和平,為了守護不起眼的幸福。   這是一個關於世界危機的家庭喜劇。黃昏必須偽造一個家庭,打入這名黨魁唯一會出席的公開場合,一場菁英學府的懇親會,並藉機以此下手成為刺探情報的關鍵機會。   看似荒唐喧鬧的喜劇故事,由讀心超能力者的女兒安妮亞,稱號睡美人的職業殺手的母親約兒,以及組織這樣外表普通家庭的千面人間諜黃昏,攜手為了各自的幸福一同隱藏著自己真實面目的情境喜劇,他們開始了一個家家酒般的家庭生活。   嚴肅的現實與熱鬧的家庭關係,在旁白般的讀心者安妮亞朗讀下,這個故事展現著其率性而活的樂趣,而對這任務的持續進行只感到不安元素的黃昏,作為近乎完美主義者的態度,他承受著近乎苛求般的過勞環境與轟炸般的任務考驗。   在他完美的面具剝落前,他是一名擁有高超觀察力與過目不忘的能力者,以此而生的千面人讓他能夠完成號稱沒有不可能的完美間諜。   在面具剝落的裂隙中,他是個浪漫主義的男人。為了任務而生,為了世界和平而埋沒自我,在這虛假的家庭關係中,他露出了他少見的渴望、羨慕以及人性,在這如履薄冰般的家家酒關係中,他是完美的妥協大師以及怪物般的萬能者,也正是他的浪漫而賦予黃昏無敵之外的一股哀愁。   相較之下,睡美人的約兒有著邪物料理的相反一面,出身貧困並為守護親弟而投身殺手組織,然而也是個天然呆的性格沒有過多的心機,僅僅是為了掩護殺手身分而投入這一段虛假的婚姻關係,不過沒有男女經驗的她也散發出一股純愛感,只可惜一手殺手功夫想必不是任何男性都能承受她的戰鬥力。   最小的女兒安妮亞,整個任務最關鍵也最無法預測的角色,擁有讀心超能力的小孩,是最天真也最可怕的炸彈。無法熟稔這個世界的稚嫩幼苗,憑藉著假想讀心下的真實意圖卻不太能完整衡量每個心念瞬變的樣貌,以及欠缺事故的合理設想。   確實她只是個幼女,散發著天真與可愛模樣的她,有著心機但無邪的面貌,她喜好著刺激也會厭惡反感產生強烈排斥,可以說是騙子的相剋,卻也是

《通往內心的橋》

 《通往內心的橋》兒童心理診所   參差不齊的孩子,我們該認為他們是生了病?還是他們天生與眾不同呢?   觀念一轉,這些與社會認知脫節的孩子,或許是在情緒上、溝通上、感知上與他人有著程度上的不同,然而正是這樣的不同,被貼上了異常的標籤,至此往後被埋葬在痛苦與孤獨的社會邊緣。   我們是否能正視與眾不同的認知?告訴人們,他們也是有活在幸福環境的權利,而不是告訴他們,你生了病得治療得跟其他人一樣才算治好,然而這條路卻是痛苦難行。   《通往內心的橋》以其一位小兒科實習醫生跌跌撞撞的實習日程展開,在因緣際會下轉往精神科實習,才發覺自身診斷出注意力不足過動症的特質。   跟隨著精神科診療的進展,不僅僅於藥物的開立治療,精神科的診療更著重對心的觸診,那些痛苦的事物,那些難堪的事物,那些不解的事物,那些無法忘懷的事物的重新體悟。有時是以一種不規則的狀態拼湊起一個人的人格與意識,他的認知與性情,以及作為人的所有。   不過我們卻很難放下心防,從第一步開始,以不理解做為出發點來認識一個人的參差不齊,或者說是發展遲緩,看見他們對生活不同於常人的眼界。   在小兒精神科中,也不僅僅是兒童的診療問題,也包含了問題家庭的弊病,精神病症家庭的教養與安置,往往牽涉到諸多兒福單位的介入與特殊教育機關的引導,也不僅僅只是兒童一方面的問題需要注意,連帶父母與孩童之間的關係更應該受到重視,畢竟孩子最初的愛便來自於父母。   精神診療不止於診斷,也必須配合大量的耐心與同理心,才能緩慢地卸下人們緊閉的心房。許多的故事在錯愕中感覺到人們的驚慌失措,但正也因為他們的擔憂而非冷漠,知道人們仍期望著能找到答案。   不過有許多時候那些答案必須拐個彎才能看到,孩子們比起大人更難以表達狀態,或許兩者都相同。他們都需要重新理解自我的需求,才能對症下藥化解歧見與誤會。   正是兩者雙方仍心繫彼此,才會感覺到痛心與難捨,而非恥笑與辱罵。關於同理,隨著當代精神病理學的開枝散葉,其中的自閉類症群障礙、注意力缺陷、好動性障礙,以及特殊學習困難等診斷發展遲緩,隨著人們更為認知到這是普遍存在於人們群體內的參差不齊、發展遲緩或該說所謂的社會障礙,讓人們得以不再以怪異的事物看待,而是認真看待一個人的獨特,或許我們才能保護起這個雖不美滿,但仍可能至眾人幸福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