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投捕》 在夏日的棒球場上,在勝敗的競技場上,一對堪稱怪物的投捕手完封了他們眼前的挑戰者,失敗者的懊悔與不堪留在了場地的凹坑中,投手冰冷的眼神被一向知曉搭檔內心的捕手一語道破。 那是一對個性木訥但內心細膩,以及大膽粗放然而個性穩健的一對投捕搭檔,對於他們本來有著一個備受期待的未來,然而他們卻消失在棒球場上,讓曾經仰慕與忌妒的眼神失去了追隨的目標。 這是一部直覺感受的青春、夏日以及運動的棒球故事,在那之中填上的可說機緣以及命運一般的選手,與之相符的則是對於選擇的超然態度。 在悲壯的樂聲中一場場殘酷的比賽象徵著勝敗兩方的關係,可以說臣服的念頭就在絕望的一剎那變成了征服自身的使命,那場敗局中的選手如今仍然在人生的道路上前行,直到命運將他們再度聚攏。 中學時期的王牌投捕手搭檔消聲匿跡後,在高中入學的大門再度遭遇,從曾經臣服過的人見證著曾經的傳奇的那一刻,以及接下來他將面對的殘酷事實,再度證明了憧憬確實是理解最遙遠的距離。 或許在這裡的例證則是,你看到了英雄在戰場上得勝的一刻,卻在現實中偶遇到英雄在現實中尋常的面貌。 憧憬的旁觀者,木訥的前投手,以及搖身一變的前捕手,這個組合構成了一幅奇特的景觀,而種種的跡象開始讓當初謎樣的傳說不攻自破,甚至進入奇聞的境界。 原本被棒球明星學校選中的種子球員,卻為了私情放棄了被外人看來明亮的未來,而是轉過身拉住那墜入虛無的夥伴的手。 我們並不知道失憶的人能否復原,那曾經的人能否回歸,希望是否只是一種遐想,而失去則早已定局? 這是個現況的展開,前投手清峰葉流火是個沉穩老實木訥的高個兒,而他的搭檔兼青梅竹馬的要圭在失憶後,則成了一個不正經的直爽男孩,曾經站在球場上被稱為智將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在平凡的高中校園中他們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 眼見如此的山田太郎從過去的對手,成為了景仰甚至期望這對明星搭檔復活的見證者,他們的關係化學式就此定調。 在這奇妙的化學式當中,就屬失憶的捕手要圭,已經成為了當初那個厭惡運動,討厭棒球的搞怪分子。 甚至難以想像另一個的他是如何成就一名專精的捕手,反差之大讓人不勝唏噓,也確實那是當初的他,投手葉流火眼中曾經的一個好玩伴。那仍是當初的他,卻是截然不同有如另一個靈魂的存在。 在棒球的外殼下,是一對無以倫比的夥伴情誼。葉流火雖然沉默木訥,但在他選擇放棄的另
《可憐的東西》 這無疑的是一部極為大膽、驚愕,驚世駭俗與一鳴驚人的視覺劇作。一部怪誕的科學怪人故事,搖身一變成為探究啟蒙與領悟人世的獨特旅程,跟隨著貝拉對於人世的好奇旅程,以及承擔在她身上從最初的詛咒與祝福,我們諒解了純真,卻也誤解的墮落。 在解剖刀般深入世俗的純白刀刃下,血淋淋透露出的是人們對這世俗積累的血肉骨隨,流淌出哀愁的淚與激情的慾,在這狂妄與真實之間,捫心自問我們對其中的悲歡離合又滲入自己對人世的理解幾分? 怪誕的風格替這充滿破壞性的世俗故事帶來了虛幻的錯位,在假想的夢境中透析著對俗世的真實面孔,可說在這一如舞台劇般的景觀中,踏上的演員與演藝表現出了與真實的隔閡,卻也反射出了更直白的現實輪廓。 而其色彩的迸發,從抑鬱的藍投入死亡漩渦後的灰白,至此誕生與延續的純真在這黑白分明的邊際世界中展現,不過也僅僅是一名科學怪人之父的科學研究,控制變因並且掌握療程,為父的眼中看見的是生命還是實驗品? 在鳥籠中放飛鳥兒的時刻,這名宛如創造者的父親,將其哀愁投入下一場實驗,這是實驗的對照還是另一場移情測試的眼界,總之這場實驗的對象永不只一人單純。 在這瘋狂的生命創造中,腦死的孕婦與新生嬰兒大腦的交換,降臨的是科學怪人的詛咒與祝福。是該咒罵汙辱死者還是該讚美新生,倫理的界線自一開始便備受挑戰與衝擊。 在這房間與實驗台的一角,延伸到這廣大的俗世人間,自生與死一直到世俗的規範及準則,這部故事一直在探究著習以為常的輪廓,我們卻毫不自知地默認著這一切,直至沉默成為必然,對詢問感到冒犯與驚愕,對純真只有包容與赦罪。但問題是,是我們長成了罪的模樣,還是罪既是本性必然? 貝拉的生長是我們不斷關注的視點,自她那無邪的破壞是以無知作為槌頭打擊著人間的常態,隨著她展翅高飛,與墮落的花花公子遊歷在外體驗與目睹的人性慾望與激情的一面,在財色與色慾中爆發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樂,但這種翱翔雲端的快感也隨著她向下目睹困苦的眾生後得出了心中不同的答案。 她是無視一切還是感同身受?在純潔的善意後是一貧如洗的墜落,不過天使總不同於受縛於地上的俗人,她毫無忌憚地跳入世俗的火坑,在男人歡愉的殿堂中找尋到女人一項流傳自古的財富。 這一切挑戰著人們對美醜的世俗觀感,對某些既定事物的設限與想像,自最初生死的極度實驗後,對人性與社會的實驗在這舞台般的現實社會中處處上演。 不堪重負